的这份情意,飞飞牢记在心,只是表哥莫在为难,若是因为将军府之事,给表哥带来哪怕是一点点的不利,飞飞都是不愿意见的。”
云扶苏心头一酸,亏得自己狭隘小看了飞飞,本想着该如何安抚飞飞,如今倒要飞飞她想法设法地安慰起孤来。
奈何如今父皇身体康健,对孤自然是顾虑颇多,孤即承诺给飞飞一个交代自会履行诺言,就是可怜飞飞且要多等些时日。
刀飞飞只是偶尔点头回应,而后继续作饮。一饮毕,再饮,又饮。终是贪嘴,酒醉。好久没有醉得如此彻底,刀飞飞如今倒是生出了一种但愿长醉不复醒的念头来。
未央小筑屋顶
夜离眼神之中竟是说不出是何滋味,这丫头竟不知会如此逞强,醉了也好,可以哭可以闹,不用再那般辛苦假意逢迎。
“世子,时辰不早了。”青椒只看着世子这般隔三差五的便来东宫饮酒作乐一番,虽然无伤大雅,但是着实不妥,毕竟这东宫的守卫也不是吃素的,若是哪一日不凑巧被逮个正着,想必依着世子的脾气,费力解释自然是不会,拳脚功夫怕是免不了施展一番,终是自找麻烦不是。
只见夜离猛然起身,这二人也真是让青椒刮目相看,隔着屋顶对饮,竟然都能醉了。夜离踉踉跄跄地正准备离去,一个回身,险些与青椒撞在一起。
“加急传令下去,南陵醉再运来,五百坛。”夜离伸出手掌,颤颤巍巍地在青椒面前比划了半会,最终伸出三根手指,自是那五百坛无疑。
诚王府
管家眼看着将军府出事这都已经半个月了,王爷终日茶饭不思,不眠不休,除了每日上朝,便将自己困在那暗室之中。长此以往,怕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只得派人传信庆云观那里。
“奴才见过太后。”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管家就知道,太后面上与王爷疏远,其实心里还是最是记挂王爷的。
太后示意管家不必多礼,只是询问了云诚的去处,便直奔着暗室而去。
说是暗室,只比那千年寒冰洞好不了多少,眼看着正值三伏天,怎好如此这般寒冷彻骨。
云诚吩咐过,除了自己,任何人不得闯入暗室,违令者杀无赦。这些天好不容易睡熟了,做了一个美好的梦,一如那年,梅园花开,花开正好,只是初尘可知道,只是那惊鸿一瞥,本王却未来得及告诉你,那梅,那雪,于本王而言,均不及你半分。
“是谁?好大的狗胆!”云诚隐约听闻脚步声,紧忙起身,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