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着这婢女满身的潮红还未褪去,声音之中满是意犹未尽的春意,上来正想扯着云陌寒的衣袖。
不曾想被云陌寒不知用多大的力气一把甩至一旁。
“哪里来的贱婢!”
婢女整个人还是懵的,适才不知是谁一口一个小心肝小宝贝的叫着,如今俨然变了个人的模样,这才刚刚把人吃干抹净就想着摆脱干系,二皇子还真是好不无情。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区区奴婢怎么了,奴婢就不是人么,莫不是就这般平白让人占了身子,不图什么大富贵,就是在二皇子府上做个侍妾也好,总好过在这诚王府里,受尽了那窝囊气,就是连那个丑八怪都不如。
婢女正想着上前理论,这才看到那二皇子身前一身杏黄色蟒袍之人,不是太子殿下且又是谁。
婢女不过灵机一动,立即生出了主意,如今认不认账,只怕是由不得你。
“奴婢还请殿下为奴婢做主啊!”婢女猛然端跪在地,有意俯下身子,将衣领压得很低,颈间那暧昧的红痕清晰可见。
云陌寒瞬间慌了神,都怪自己适才太过陶醉,也不知道搞出了多大的动静,皇兄且又听去了多少。
不禁狠狠地白了那侍女一眼,便是你这贱婢别说是到皇兄这里编排本皇子,便是闹到父皇那里且又能怎么样。
只不过是一个眼神,算起来不过相隔一刻钟的功夫,从干柴烈火到弃之如敝履不要变化得太快,哪里还有半点情义可言。
竟然二皇子无情,就别怪奴婢无意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区区一个贱婢,又能拿本皇子怎么样,云陌寒好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云扶苏对男女之事,素来不怎么上心,哪里有心思去断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且皇子随意宠幸一个侍女,本就不算什么大事。
更何况老二别说是这一个区区侍女了,就是父皇的妃子有多少个被他强占过,最终不过是被父皇悄无声息地处理掉,只怕是数不胜数。孤又何必揽下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云扶苏这才刚刚准备离去,只见那婢女突然上前,一把扯住了云陌寒的衣袍。
“二皇子莫不是忘了,刚刚情动之时,二皇子还一直伏在奴婢的耳边一遍遍地喊着……”不等这婢女将话讲完,云陌寒恼羞成怒一把扼住了这婢女的喉咙,不住地收紧。
云扶苏猛然止住脚步,眼神之中泛起了一丝狠戾。
“让她说!”
云陌寒只怪自己刚刚没有再多用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