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刀飞飞却是傻愣了半会。
“义妹,哪里来的义妹?”本郡主怎么就成了你的义妹,不过想到他诚王与大哥的关系,这声义妹倒也并无不妥。
夜离眼看着刀飞飞是又在发傻,小心地提醒了一下。刀飞飞猛然起身,正准备向诚王见礼。
“义妹不用拘礼,本王冒昧打扰仙师与义妹用膳,都是本王之过,只是事出紧急,还请仙师与义妹见谅。”
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又是好酒好菜又是美人在怀的,若说是他诚王当真没有图谋,夜离才真的不信。
夜离随手在刀飞飞的肩上安慰似的压了一下。
“娘子只管先行用膳便是,为夫这里去去就回,娘子若是饿瘦了,小心为夫回来惩罚你哦!”
不知是不是刀飞飞想多了,只觉得那倒霉仙师适才说自己不要饿瘦了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暼了一下自己的胸前。
才十五岁,本郡主已经算玲珑有致了,你个臭流氓可是不要太过得寸进尺。
夜离哪里顾得上刀飞飞这般心思,只得随着云诚走了出去,早晚躲不过这一遭,不如且看看他到底是要耍什么花样。
只是这议事或是在议事厅或是在书房,只看着这诚王七拐八绕,如此隐蔽不像是议事的地方啊!
夜离心里还泛着嘀咕,只见云诚猛然止住脚步。
一晃两个多月了,云诚几乎除了上朝每日与幕僚议事之外都是在这暗室中度过,只是今日,眼看着都已经到了门口,却好像迈不动步子,他知道,这是他与初尘最后的机会了,不管着慕辰仙师是否愿意帮忙,愿不愿意只怕是由不得他。
说是暗室,怎好这把彻骨的冰冷,还没走上几步,要不是内力深厚,夜离只怕是要冻僵了。只是看着诚王不发一言就一直向前,自己也不好过问。
这暗室莫不是传说中的极北之巅不是,只听闻师傅曾经说过,那极北之巅终年冰雪不化,苦寒难耐,除了那苗宗便是一只外来的鸟都不肯驻足。
又是不知走了多远,云诚猛然止住脚步。夜离定睛一看,眼前不是一具冰棺且又是什么。
夜离隐隐地觉得这冰棺中自然不是寻常之辈,能让诚王如此心心念念的……
不等夜离想出个所以然来,云诚俯身蹲跪在那冰棺前。
“慕辰仙师是不是在想着,这棺中之人竟是谁?”本王自梅园初遇初尘那日起,早已不在意旁人怎么看待本王,断袖之癖又如何,为了初尘哪怕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