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喜欢你与喜欢睡你,在本皇子这里,并无不同。
苗钦算计着时辰,也该是时候回去了,忙着小心地整理下衣裙,自己还没妆扮好,再回头那二皇子倒是比本夫人还心急,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适才只顾着快活,也忘了与他说那玉簪之事,若是皇后那里问起来,到时候只能指望他为自己在皇后那里美言几句。
罢了,求人不如求己,不妨让这掌柜的暂且先仿制一枚,但凡那掌柜的是个明眼之人,就凭本夫人如今与二皇子这层关系,自然不敢诓骗本夫人。
苗钦光想着起身,汀兰发疯一般地冲了进来。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汀兰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只是眼看着那乌龟王八蛋适才看圣女的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剥一般,圣女不要在他这里吃了亏才好。
奈何那两个横肉男着实难以对付,任由自己百般挣扎,亦未动摇分毫。
只得看着那禽兽经过自己之时,那恶心的舌头下意识地舔了下嘴角,许是得到了他的示意,那两个横肉男这才舍得将汀兰放开。
别说这丫头比起苗钦那个贱人来,貌似更有味道一些,改日本皇子心情好,不妨一同试试。
掌柜的点头哈腰,无比恭敬地目送云陌寒离开,随手捻起衣袖只将那额间不住渗下的细汗擦去。
“掌柜的,那玉簪……”苗钦这突如其来的一句,着实吓了掌柜的一跳。
不等掌柜的答话,苗钦只见眼前那抹匆匆闪过的杏黄色蟒袍怎好那般熟悉。不是殿下且又是谁。
“殿下!”不等苗钦追出去,哪里还有云扶苏的影子。
说到底,孤原本以为飞飞应该懂孤,体恤孤,钦儿的事孤虽然是欠飞飞一个解释,只是飞飞可以打孤,骂孤,万不可这般作践自己。
云扶苏听闻晓月别院的人前来相报,只说是佳敏郡主醉酒晓月别院,让孤亲自前去接人。
幕僚们一再阻拦,竟不知大陵何时有过晓月别院这等居处,只怕是其中有诈。若是哪个居心叵测之人,知晓殿下最是宠爱郡主,所拿捏住了殿下的软勒故意以此相要,可该如何是好。
云扶苏哪里有心思顾及这些,不管这传讯之人所言是否属实,只要事关刀飞飞,便是前路是那刀山油锅,孤也要闯一闯。
“夫人这是又要到哪里去?”汀兰这才刚与掌柜的交了定金,眼看着苗钦行色匆匆地冲了出去。
苗钦哪里顾得上与汀兰解释,一路小跑追了半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