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见过国师,孤且不知这晓月别院竟是国师您的住所,冒然来访……”不等云扶苏将话讲完,夜离一个动作示意其进来,坐下说话。
知晓是本国师的居处且又如何,莫不是要手上拿着八百台礼品来庆贺一番不成。本国师自认为和你没有这般好的交情。
云扶苏就知道飞飞自然不是个这般没有主意的,或许有意借着酒醉想从国师这里获得什么好处或是打探虚实也说不定,只可惜孤这才想到这层,若是听信了那些幕僚之言,险些辜负了飞飞的这般苦心。
都是孤小人之心了,飞飞的胸怀气度岂会连一个区区苗钦也容不下。孤有飞飞,夫复何求。
“咳咳,飞飞她……”云扶苏着实有些开不了口,不管怎样,自己的女人跑到别人这里讨要,任谁都有些难为情吧!
况且眼前之人那是谁,这国师的手段孤自是是领教过的,飞飞虽是自诩聪明,只是与这国师当真交手,只怕是还差的远了。
“不急,本国师还有些事想与太子讨教。”夜离微微坐直了些身子,面色明显不那么好看。
云扶苏竟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
“国师言重了,国师有话请讲,孤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云扶苏死死地捏着衣袖,手心已是爬满细汗。
“不知这佳敏郡主,一而再再而三地乔装打扮地接近本国师,到底有何意图,或者说是太子……”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莫不是都是太子殿下你的授意?
云扶苏猛然起身,就知道飞飞那般拙劣的演技,怎好逃的出国师的眼睛。
“还请国师见谅,此事孤着实不知。”云扶苏强掩饰着心虚,只是额间那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滚落着。
“还不赶快去给殿下准备一枚干净的帕子。”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本国师这才刚刚开了个头,怎么殿下这就接不下去了,还真是不及那丫头,最起码还能周旋个几个回合。
“殿下还是要节制一些才好!”管他肾虚还是心虚,这好戏已经开场,总不好本国师一个人唱下去。
“国师所言极是!”还好,国师只当孤是房事无度,云扶苏面色这才好看了些。
只是国师这只口不提飞飞之事,莫不是恼羞成怒想着将飞飞扣押下不成。
“竟然殿下为难,不妨本国师再好心一回,不知殿下此行是为了那佳敏郡主还是赛貂蝉呢?”
云扶苏一个趔趄,猛然退后了几步,幸得侍卫及时上前将人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