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猥琐的笑声,这一低头才发现,衣领张开处还隐隐约约露着那暧昧的红痕。
“你……”苗钦话还没说完,眼看着云扶苏越走越近,忙着跑回幽兰苑,就在踏进房门的时候,猛然回头才看见,那些金衣卫们手中抬着的不是汀兰那贱婢的尸体且又是什么。
好你个古玉楼,竟然敢戏弄本夫人。
“古统领这是查探完毕了?”云扶苏强压着火气,眼看着这古玉楼在孤的内院且闲逛了半日,竟也不知避嫌。若是传出去,一个两个任谁都可以在孤这内院闲逛,当孤这东宫是什么地方,花街柳巷不成?
古玉楼恭敬地拱手。
“并非臣有意拖延,只是苗夫人那里一直在与臣抱着委屈,要臣在皇上那里给她讨一个公道。”古玉楼倒是并没有冤枉苗钦,不过是将她原话转述一遍而已。
只是在云扶苏这里听起来却世另一番味道。苗钦那个贱人的事暂且后放,眼下先解决了这紫金狗才是关键。
“劳烦古统领了,还请古统领带话给父皇,飞飞这里,孤日后定会小心照看,不管是谁,只要有孤在一日,定不会再让她受得半点委屈。”
古玉楼只是回之一笑,但愿殿下你说到做到最好。
云扶苏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怒甩衣袖,直奔着幽兰苑而去。
苗钦这才好不容易妆扮妥当,只听门被狠狠地带上,心里咯噔一下。
“殿,殿下!”
云扶苏眼看着飞飞病恹恹地躺在榻上,而眼前这花枝招展的不知是想着给谁看。
苗钦手忙脚乱地想要倒杯茶水给云扶苏,却一不小心洒在了桌上大半。
“跪下!”云扶苏这话音刚落,只听噗通一声,苗钦便直直地跪地。
“殿下息怒,钦儿知错了。”苗钦从未见过云扶苏如此狠戾的目光,莫不是适才之事,竟是当真传到了殿下的耳朵里。
“既然知错,又何必明知故犯呢?”云扶苏只将那茶水一怒之下摔在地上,恰好烫在了苗钦身上。
苗钦只是暼了眼那烫得发红的双手,不敢有半句委屈更不敢动。
平时不是最是巧言善辩么,怎么不说了。与那古玉楼不是有好多话说,怎么如今与孤便是一句话都没有了。
不是委屈么,想要一个公道么,孤今日且叫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公道。
云扶苏猛然起身,一把捏住苗钦的下巴,只从衣襟处取出一个瓷瓶,不过刚刚打开盖子,苗钦便知道了那里面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