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寻常淫贼,便是本郡主再软弱可欺,手中的莫愁只怕是早已取了他的性命。
只是即便那畜牲无恶不作,又怎么了,不是还好端端地做他大陵的二皇子,那些被他迫害的女子,没有五百也有一千,寻常百姓家,高门贵女,便是那后宫的妃子,且又如何了?奸便奸了,死就死了,唯有这最该死的却还好端端地活着。哪有这么个道理。
“不管是何缘由,让飞飞身陷险境皆是孤的错,即便是飞飞能原谅孤,孤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云扶苏狠狠地收紧拳头,猛然起身。若是孤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且护不了,这太子之位,做不做又有什么意义。
“老二那里,孤自会为飞飞讨回个说法!”云扶苏话音刚落随手怒甩衣袖,负手而去。
讨个说法,这话怎好这般耳熟。好像在将军府灭门之时,自己也听表哥这般说法。
只是如今一晃小半年已过,就知道承诺宛如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或是如那镜中花,水中月,最会骗人。
嘴上说得越是好听,心里越是心虚与做不到。
刀飞飞只看着那随手自那人身上扯下的随身玉佩,这玉自然是上乘没得挑,只是上面刻着的那个“寒”字着实再恶心不过。
岳仙居的那一幕,刀飞飞想起来还觉得后怕。灵儿这才熬完安神汤,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冒失的只将一个画轴塞入自己手中。
“小姐,这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