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处理得怎么样了?”
“全部处理妥当!”灰衣男子随手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个老鸨怎么不……”一看她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且还留着她炖肉吃么。
“她暂时还不能死,记忆已经洗去,不足为惧。”
不等灰衣男子再问些什么,眼前除了那被打晕的老鸨和横七竖八地几俱尸体哪里还有主子的影子。
“小姐,我们这一路上未免太过平静。”灵儿一颗心一直悬着,月黑风高杀人夜,天知道会不会从哪里蹦出一个不长眼的,到时候自己与小姐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该如何是好。
就连灵儿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刀飞飞自然感觉到了,今日之事,貌似一切都太顺了,若说是本郡主走了狗屎运,怕是鬼都不信。
眼看着没有多远就要到东宫,身后之人能耐着性子跟了一路,也是辛苦,刀飞飞手中的飞镖早已攥出了水来,有没有那么好用就看你了。
灵儿还在小心地前行,只见刀飞飞猛然转身,一枚飞镖用了很大力气打了出去。
不是说方圆两公里内必然打中要害么,就知道一个梦而已,当不得真。
刀飞飞刚刚转过身来,哪里还有灵儿的影子,眼前那手捂着渗血的胸口之人,这身官袍还在,不是那倒霉国师且又是谁。
刀飞飞本想着上前查看夜离的伤势,不知为何,或者是晕血或者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心口隐隐地发疼,趔趄地退后了几步。
“臭丫头,你是想谋杀亲……?”难不成,这就去传闻中的爱而不得,因爱生恨。亏得本国师一路相护。
夜离眼看着刀飞飞呆傻在原地,明显吓傻了的模样,强忍着胸口疼痛,猛然上前,只将人一把揽在怀里。
“你想对本郡主做什么?”刀飞飞再回神,二人已在晓月别院,夜离的寝殿之内。
刀飞飞忙着别过脸去,只见那倒霉国师这脱衣的速度简直不要太快。
“还傻愣着干嘛?还不过来为本国师包扎。”难不成想着本国师亲自动手。
刀飞飞蹑手蹑脚地上前,怎么说这伤或多或少和本郡主也有些关系,若是此刻撒腿就跑,只怕是有些不讲道义。
夜离见刀飞飞半晌没有动作,还真是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吕洞宾与狗,这丫头的良心莫不是被她自己吃了不成。
刀飞飞这才想到了什么,自己就这般被这倒霉国师掳走了,灵儿且又去了哪里,会不会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