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尝不可,偏偏……
“女儿从未怪罪过父亲,父亲为女儿安排的一切,自然都是最好的。”即便是那二皇子他如今自作自受,又与父亲他何干。
萧如筠心里却还想着,今日之祸于他二皇子而言,或许也是件好事也说不定,最起码,日后再做什么事,懂得先想好利害关系。
萧如筠越是不怪罪,萧重年心里越是难受,早知道,便是拼上本相这条性命,也不会应下这门婚事。
“二皇子他,挺好。”萧如筠嘴角微勾,随手扯起手中的一枚玉坠子,那是先前二皇子亲手送给自己的,上面还刻着一个寒字,自然是他的贴身之物。
翌日一早,天才刚刚亮,管家忙着禀报。
“丞相,忠义侯来人了!”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萧重年心里咯噔一下,如今二皇子出事,即便是他忠义侯不找上门来,本相想把自己摘干净,只怕是也没那么容易。
“都谁来了?”萧重年随手捻起一杯茶水,放在嘴前吹了吹,这才刚刚准备仰头作饮。
“老侯爷与齐参事一同来了!”
“噗!”萧重年险些一口茶水呛死。
“你怎么不早说!”萧重年猛然起身,出门相迎。
且先不说如今这亲家这重身份,便是侯爷他亲自登门,本相哪里敢随意慢待。
“不知侯爷造访,本相有失远迎,侯爷不要怪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