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与那古玉楼交手打过打不过且先不说,若是自己冒然出手,不是更坐实了我忠义侯府心中有鬼么。
“什么?”一群没用的东西,不等暗卫再说什么,已被抹了脖子。那暗狱是什么地方,人一旦押到那里,除非是他古玉楼想要谁死,要不然便是任谁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将手伸到那暗狱中去。
还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呢。难不成区区小事就想着真能将我齐楚桓打垮,简直白日做梦。
“醉儿那里可有传来消息?”为今之计,只有醉儿一个指望了。
即便是皇上他忘了我忠义侯府满门忠烈,为了我大陵江山鞠躬尽瘁,忘了寒儿这个亲生儿子,我醉儿毕竟是皇上二十多年的结发妻子,皇上当真就没有一星半点顾念夫妻情分么。
冷宫
不过是区区两日,齐醉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度日如年。
眼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那白了一半的头发,再没有半点神色蜡黄色的脸,眼睛早已困得上眼皮下眼皮打架,却根本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便会想到我寒儿。
眼看着皇上对刀飞飞那个小贱人的偏爱,怕是寒儿这次想要轻易脱身,只怕是难。
都是本宫害了寒儿,若是只由着他甘心做一个闲散王爷倒也罢了,若不是本宫有了那争储的心思,一步步将寒儿逼上绝路,便不会有今日之祸。
如今才将一切想透看透,为时已晚。本宫不求别的,只要皇上能留我寒儿一条性命便好,至于那个位置,谁愿意做便去做。
奈何本宫如今出不去,外人也进不来,皇上这次还真是考虑得周全,便是每日来送饭的,不是瞎的便是哑的,就是本宫有心想要传出去什么消息,也要传得出去才行。
眼看着本宫与寒儿这都出了事,父亲大人那里可还好,我忠义侯府会不会受到牵连。
若是当真因为本宫与寒儿毁了我齐家几代先烈们打下的根基,本宫便真成了我齐家的罪人了,真有那么一日,有何颜面再见列祖列宗们。
“小白!”齐醉眼看着一只信鸽恰好落在铜镜之前,这信鸽还是寒儿十二岁生日那年,父亲所赠。
本宫一直以为玩物丧志,且这鸽子最是嫌贫爱富,本想着叫厨房直接炖了,不曾想如今这白鸽竟然成为本宫唯一的指望。
齐醉小心地向四周看了看,趁着四下无人,忙着将门窗小心插好。
写些什么呢,女儿一切安好,还请父亲安心。
齐醉有很多话想与齐楚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