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本夫人貌美如花,不是那见不得人的丑八怪?”既然云陌寒那畜牲指望不上了,苗钦不得不另作打算。
多一个为自己卖命的人总好过多一个刀飞飞那般的贱人做仇人要好得多。
可怜了郑怀仁这般实诚人,面对苗钦的步步紧逼,着实是没了办法。
这一刚刚抬头,只见那真丝锦缎的被子不知何时已滑至胸前,分明是正月里的天,冻死个人,透过那微微敞开的衣领,那白里通红的如玉的肌肤……
郑怀仁哪里受的住这个,忙着别过脸去。非礼勿视。
眼看着母子平安,郑怀仁收起医药箱正准备离去。奈何被苗钦一把扯住了衣袖。
怎么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就想着这么走人,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郑怀仁的脸一下红了个彻底,若只是脸红倒也罢了,自己不过二十岁的年龄,正是血气方刚,哪里受的住这个。
“苗夫人可还有别的事?”郑怀仁不知用了几分力气只将那被扯住的衣袖向外拉扯着。
半会那衣袖也没有动弹半分。
苗钦猛然坐了起来,一把将那扯紧的衣袖松开。
郑怀仁一个失神哪里注意到这个,一个趔趄。这一个趔趄中竟然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与失意。
“没什么,本夫人就是想说,郑太医你的衣袖被那药箱掩住了。”苗钦嘴角微勾,不过随意的一笑,在郑怀仁的眼中便是那吃人的鬼摄魂的妖,心里想着快些跑,脚上却再迈不动步子。
“郑太医不是说太医院且还有事?”苗钦这眼看着目的达到了,再留这么个木头桩子在这过花灯节不成。
郑怀仁忙着离去,到了门口的时候险些绊倒在门槛之上。
“郑太医!”
郑怀仁忙着从幽兰苑出来,一个失神恰好撞在了云扶苏的身上。
“臣该死。”郑怀仁正准备跪下,却被云扶苏一把扶了起来。
孤一个大老爷们,不过撞一下而已,是人谁还没有会犯错的时候。
只是秦太医他处事最是滴水不漏,怎好教出如此一个毛毛躁躁的徒弟。
看这样子,莫不是刚从幽兰苑出来,莫不是钦儿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不妥。
云扶苏这还没开口,便被郑怀仁抢了先。
“秉殿下,苗夫人与小皇孙都很好。”
郑怀仁这么一说,云扶苏便放心了。只要孩子没事就行,至于苗钦,若是她可以安分些倒也还好,要不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