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个熟人,且是个女子。
只要不是他就行。我无忧答应他的事自会做到,若是他背信弃义,别忘了狗急了也会跳墙。
东宫
二人前脚这才刚刚回到东宫,到了傍晚,云扶苏便发起了高热来。
管家原本只是以为他染了风寒,便忙着吩咐厨房煮了姜汤来,奈何殿下莫不是被烧的失去了神智,别说是姜汤了,便是嘴都不肯张开半点。
这可是急坏了东宫上下,忙着叫人去请太医。
等到秦夕赶到之时,云扶苏哪里还有半点神采,面如死灰,嘴角还不住地向外吐着白沫,这哪里是感染风寒,分明是中毒。
秦夕忙着为云扶苏诊脉,不过片刻功夫,便傻了眼,这毒不是别的,与先前安雅公主所中之毒完全相同。都是那穿心莲。
只是自从淑妃娘娘因此获罪之后,这大陵上下就再没有出现过这种虎狼之药。
殿下又是如何中毒的,难不成当年安雅公主中毒之事,另有隐情。
这事便不是秦夕他一个区区太医可以管得了的了。
“表哥他到底怎么样了?”刀飞飞一直在榻前小心地用温毛巾敷着云扶苏的额头,奈何半点好转的趋势也没有,偏偏烧得更加厉害。
这穿心莲倒不是无解,秦夕忙着开方子,叫人下去准备熬药。只是即便是眼下这毒解了,这穿心之痛,时不时的便会发作一次,或者说是终身饱受其苦也差不多。
秦夕这边好不容易将药熬好,只想着如何将药喂下去。
刀飞飞忙着上前,一把抓起云扶苏的手。
“表哥乖,先将药吃了,病才能好。”奈何刀飞飞左右哄了半会,云扶苏仍是嘴都没有张开半分。
刀飞飞这才回想起自己先前的那个梦。
“表哥,你要是再不醒来,雪人就要化了!”
云扶苏好像真的将话听进去了,嘴唇隐隐地颤抖了几下,而后撬开了一条缝,刀飞飞忙着将那药碗端了过来,一勺一勺地喂了进去。
苗钦只在一旁狠狠地攥着拳头。雪人,什么雪人,刀飞飞这个贱人为了勾引殿下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丫鬟只在一旁小心地提醒着,夫人且不可此时动怒,小心腹中的孩子。
如今眼看着殿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孩子便是夫人最后的指望。
苗钦狠狠地瞪了这丫鬟一眼。闭上你的乌鸦嘴,殿下不会有事,小皇孙不会有事,本夫人好不好哪里用你个贱婢来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