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来想去,好像除了这个刀飞飞永远也看不透的百里寒外,再无其他。
“来了!”百里寒随手示意刀飞飞到石桌前来,还好刀飞飞来得还不算太晚,要不然就可怜了这壶铁观音就要泡老了。
“寒先生莫不是特意请本王来喝茶?”刀飞飞倒也不怕这茶水之中被下了药,抄起茶杯一口气干了个痛快。
百里寒随手又为刀飞飞倒上了一杯。
“还是习惯听你称自己为郡主。”倒不是百里寒倚老卖老,只是这一口一个本王地叫着,听着还真是好不奇怪。
它罗莱说到底不过是我大陵的一个附属国,在我百里寒年前,一口一个本王,也就是这丫头,换作是旁人,早就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
“这茶水,郡主觉得怎么样?”百里寒闲聊一般地,突然抬眼对上刀飞飞的视线。
难得刀飞飞耐得住性子,仔细地品了口这茶水。
无论是从这茶叶还是这煮茶的水上来讲,连一般都算不上。刀飞飞还真是不好评断。
“你看,是人就会有顾虑。不过是一盏茶而已,郡主说它是好是坏,于我于郡主而言,并无多大干系。”百里寒的眼神忽然严肃了几分。
人最怕的就是没有牵扯,只要是有顾虑就好。这顾虑可以是眼前这一杯茶水,也可以是一个人,或者一座城,再或者说是整个天下。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刀飞飞就知道,百里寒叫自己来,定不是喝茶叙旧,畅谈人生这般简单。
“郡主果然快人快语。”百里寒随手示意萨图,还不赶紧将二皇子送回城中。
刀飞飞也没有阻拦,左右如今也动不得他柳知穆的性命,与其把他留在军中浪费粮食,不妨让他去祸害别人。
“郡主可是想知道,那血蛊可是有解除的法子?”百里寒这明显是明知故问,故意消磨刀飞飞的性子。
要不然呢,本王有这般清闲,听你这在胡扯。
刀飞飞只是点了点头。
“若是没有法子呢?”百里寒终于舍得将那茶水推开。眼看着这茶再好,喝到第三泡的时候,也会少了味道,那还不如直接喝白开水来得痛快。
刀飞飞死死地攥着拳头,竟然没有法子,他百里寒又何苦费劲心思,骗本王至此。
难不成就凭他,也想将本王留在此处?
百里寒嘴角微勾,摇了摇头,这丫头还真是高看了自己,莫不是真当谁都这般清闲,有功夫在这里终日算计这个算计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