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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羽林卫的加入,战况很快就有了扭转。
云扶苏四下看了半会,不好,怎么不见老二的身影。
云扶苏心头一沉,忙着快马加鞭向着皇宫而去。
皇宫养心殿
圣陵帝昏昏沉沉之间,只听闻外面这动静简直不要太大。
朕这还没死呢,怎么朕的这两个好儿子就如此耐不住寂寞么?
圣陵帝眼睛有气无力地正想着睁开。
“我的好父皇,就知道你最是有眼无珠,当初若是立本王为太子,可会有今日之祸?”云陌寒只在一旁,随手取出一枚帕子,擦拭着那不断渗血的佩剑!
“你,你这个畜牲想要干什么?”圣陵帝猛地瞪大了双眼,就看到养心殿上下如今已被云陌寒的人围了个严实。
“看来父皇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是看不清形势,如此就怪不得儿臣了!”云陌寒一个动作,亲卫已将那明黄色的圣旨取了出来。
云陌寒一把扯过那圣旨,只向着卧榻之前走去。
圣陵帝本想着将那圣旨一把撕碎,奈何却被云陌寒狠狠地攥住了手腕。
“儿臣劝父皇还是不要做那无畏的挣扎,只管将那玉玺拿出来,只要在这圣旨上轻轻地一扣,父皇便可以安心地做那太上皇,岂不快哉!”云陌寒说话之间,亲卫们已经将养心殿上下翻了个遍。
“启禀王爷,没有!”
云陌寒倒也不急,只是狠狠地瞪着圣陵帝。
“父皇是自己说呢,还是儿臣帮你说呢,这玉玺到底被父皇藏在了何处?”云陌寒示意亲卫们兵分两路,一路去御书房找那玉玺的下落,另一些人死守着养心殿,莫要让皇兄趁机而入。
“我呸,想要玉玺,你这畜牲也配!”圣陵帝一口浓痰正好喷在云陌寒的脸上,上面还沾着令人作呕的腥气。
云陌寒倒也不恼怒,只扯起圣陵帝的衣袖便将那浓痰擦了下去。
“父皇还真是顽皮!”云陌寒一把掐住了圣陵帝的喉咙,不断地收紧着力气。
“你这个畜牲,你敢!”圣陵帝双手死命地抠着云陌寒的手。
云陌寒嘴角微勾,忽然放松了手上的力气。
“本王有什么不敢的,父皇不是也说过,虎父无犬子,比起父皇当初,血染宫门,儿臣所做的,还真算不上什么。”云陌寒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狠戾,刚刚只要再多一分力气,这天下便是本王的。
只是本王偏偏不想父皇他就这般容易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