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若不是有事,管家哪里敢轻易打扰。
云扶苏不耐烦地起身。
“飞飞等孤忙完手头事,便来陪你!”云扶苏忙着像议事厅走去。
“长公主送来的贺礼,到了!”管家只看到说是贺礼,只用一个不起眼的上了年头的木头箱子装着,长公主这贺礼,未免寒酸了点。
云扶苏捏着鼻子,将上面的灰尘掸去。小心地打开。
是一些发了黄的信笺还有一些互通的小玩意,像极了男女动情之时,互送的定情信物。
若只是这些也就罢了,还有一幅丹青。
云扶苏缓了半会才将这丹青打开,险些吓了一跳,若不是自己见过舅母,险些以为这上面画得就是飞飞。
直到在丹青右下角看到那印鉴,不是圣陵帝的又是谁。
云扶苏心里想着,却又害怕事实当真如圣陵帝说得那般。
直到将那些互通的信笺一个个拆开。那些爱恨情仇的往事,就好像发生在自己眼前一般。
云扶苏如何也想不通,若是父皇与舅母当真这般相爱,当初为何舅母又会嫁给舅舅。
直到在那箱底发现一本手札,而那手札之上娟秀的字迹,云扶苏只看一眼,就知道是他母妃淑贵妃留下的。
原来当年父皇也曾万般宠爱过母妃,云扶苏一页页地只将那手札一直翻看到最后。
直到皇上梦里,甚至在与本妃最亲密的时候,喊的都是她柳倾城的名字。
不管她柳倾城是人是鬼,本妃都不能让她如愿,任谁也别想抢走皇上对本妃的恩宠。
淑贵妃百般打探,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原来这女子竟是罗莱圣女。
若是皇上知晓这一切,可会如这些日子一般,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若是这般冒然将柳倾城是罗莱圣女之事告诉皇上,皇上素来多疑且不说,就凭自己空口白牙,搞不好离间不成,反而落得一个善妒的名声而有失圣心。
淑贵妃确定了柳倾城的落脚之处,便开始算计着。
那会恰逢大陵闹瘟疫,原本以为皇上一时半会找不到柳倾城,便也渐渐淡忘了。
不曾想那个柳倾城,偏偏仗着自己会一些歪门邪道的医术,便在临时收容所开始大锅煮药汤救人。
这一来二去,百姓之间将其传成了女菩萨。
淑贵妃只怕是用不了多久,此事便会惊动皇上。
百姓有难,我刀家满门忠烈,自然不好熟视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