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闪烁之中看到了另一件事,这才真的是大事。
若说是旁人对皇上,对大陵生出别的心思来,老夫只当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他萧重年,老夫第一个不答应。
章太傅毕竟是三朝老臣了,若是没有这点气节也活不到现在。自己这身老骨头如今虽说是不中用了,只要尚有一口气在,就不能任谁想要动摇我大陵的根基。
宫宴刚刚结束,随从忙着将醉酒的章太傅搀扶回去。
刚刚上了马车,章太傅忽然精神了许多,双眼矍铄地瞪着前边的马车。
“太傅有何吩咐?”随从立即看出了不对。
“给我盯紧了丞相府!”
章太傅如何也忘不了,就在宫宴之前,自己仗着太子太傅的身份,强行闯进了养心殿,看到皇上时,皇上的神情。
文武百官一个个都说皇上病了,说白了皇上他到底病没病,当真又有谁会在意。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大臣们的心思都在太子殿下的身上,虽说谁都明白,这天下迟早要交到太子殿下手中,只是却不是这么个交法。
养心殿
“父皇,儿臣带飞飞来给父皇请安了!”云扶苏这才刚到养心殿,明明看着父皇在自己进门的时候还有几分神采,孤与飞飞这走到榻前的功夫,便忙着别过脸去。
父皇这是不待见孤呢,还是飞飞呢?
“飞飞给父皇请安!”有谁知道,刀飞飞这一声父皇中,饱含着怎样的挣扎。
如果可以选择,圣陵帝懒得再看云扶苏这个畜牲一眼,只是就在刚刚那一声父皇,圣陵帝盼了太久,也晚了太久。
圣陵帝本想着转过头来,好好看看刀飞飞她是否安好却不能。
毕竟疯子就应该有几分疯子的样子。
“父皇若是乏了,儿臣与飞飞便不打扰父皇歇息!”云扶苏一把挽起刀飞飞的手正准备离去。
“嗯……”圣陵帝咿咿呀呀地终于有了些动静,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云扶苏就知道父皇他定是装出来的,像父皇这般精明的人,怎会两粒丹药就会真的傻了,要是当真痴了傻了倒好,倒是省了孤的一些力气。
云扶苏这一转身,只闻到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将被子撩起,这才发现,圣陵帝竟是拉尿在榻上了。
云扶苏忙着叫太监宫女们过来收拾,刀飞飞几步向前。
“臣妾来吧!”在我们那个时代,儿媳伺候瘫倒在床的公婆,那是再寻常不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