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飞飞将礼物送到便转身回了未央小筑,云扶苏本想着追上去,却被刀飞飞止住。
殿下别忘了,今日可是殿下大喜的日子。
落霞殿
红烛摇曳,章沉鱼难得如此安静乖巧的端坐在榻上,心里盼着云扶苏早些来,怕他会来更怕他不来。
大婚日独守空房章沉鱼倒是无所谓,可是传出去终究是不怎么好听。
章沉鱼一颗心七上八下之际,门被轻声推开。
“你们都先下去吧!”云扶苏一声令下,丫鬟婆子都识趣地退下。
云扶苏看着大红喜袍之下,章沉鱼那双手明显抠在一起,孤纵然不情愿,沉鱼她又何时有过选择呢。
云扶苏随手端起合卺酒,向着榻前走去。
章沉鱼一颗心不住地跳着,直到云扶苏将一杯合卺酒交到自己手上。
“孤会对沉鱼好的!”而不是孤不会亏待沉鱼,不会亏待多少带着敷衍勉强,而云扶苏的话却是从心而发。
章沉鱼心头一颤,所有的委屈恨不得烟消云散,就看着云扶苏一把挑开了喜盖,那姣好的面容之上发红的眼眶立即引起了云扶苏的注意。
共饮合卺酒,结发为夫妻。章沉鱼所有的防备在床幔被扯下的那一刻全都溺死在云扶苏的温柔和小心翼翼里。
而就在不远的西陵,云梦萝仿佛九死一生,不知道第几个守卫终于发泄完了,那捆着双手双脚的绳子才被解开。
云梦萝想要手刃了这些畜牲,奈何全身上下除了眼球会动,再没有能动的地方。
“王爷!”管家只将云梦萝那里之事如实禀报。
“将那些守卫都给本王杀了吧!”本王用过的东西,可是任谁都可以随意捡了便宜。
巴扎西的面色明显有些不好,大商那个老不死的,看来是本王给了他脸了。
早知道就不该信了那个死瘫子,本王想要攻打大陵,不过是须臾之间,哪里需要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况且就凭殷妃肚子里那个未成形的种,还指不定是不是个带把的。想要威胁云扶苏谈何容易。
相比之下,云梦萝那个贱人就有用得多。
“公主可是肯开口了?”嘴硬的鸭子巴扎西倒是看得多了,但是撬不开嘴的人,在巴扎西这里,就是死人,只要他愿意,也能让其开口说话。
管家只将云梦萝的话悉数带到。
巴扎西面上终于多了一分喜色。
“早些说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