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南希抬头，很是疑惑：“你看我做什么？”
陆承钰垂眸，不急不缓：“说下去。”
高衍吞了口下口水，就行面对陆承钰说下去：“陆总，我怕文件到我这有问题，出了事我解释不清，我就斗胆拆开看了眼，我一眼就确定这是陆总你亲自改过的，不过据我说知，这竞标文件在你之前，是菲欧娜总监出的，她习惯性把专业词汇写英文全称。”
陆承钰点点头：“是我亲自改的，方便人看懂。”
“陆总，我们先确认一下泄漏出去的文件真面目吧。”高衍对桑南希露出了冷笑。
桑南希明白他的意思，却微微一笑：“高主管心思缜密，不过我我和要出卖机密？”
陆承钰拿起办公室座机给韩城：“你亲自问那边。”
韩城面部紧绷，接过话筒拨了个号码，改成了免提。
“泄漏的竞标文件内容你给我发到公司邮箱上。”
“好，我现在发。”那端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这边，陆承钰马上收到了图片，陆承钰眉头仿佛再也舒展不开了。
“陆总，有什么结果？”高衍挑着眼角打量着桑南希。
陆承钰把显示器转了过来，屏幕上的图片只是竞标文件的一页，一开头就是标示性的英文全称，连单词大小写都很工整。
“菲欧娜总监，我可没说是你。”高衍笑了笑，“我可没想栽赃陷害你，我也没有这个机会。”
陆承钰挥了挥手：“除了菲欧娜，你们都出去吧。”
“陆总，这竞标文件是我打的草稿，我可没菲欧娜总监喝了外国墨水这么专业，苏曼只帮我把草稿给她处理。”顾茜一本正经，说完第一个离开了。
“陆总，我什么也不知道。”苏曼脸色有点苍白，摇摇头，紧跟着高衍出去了。
办公室里开着冷气，只剩下桑南希面对着陆承钰。
桑南希笑了，久久扯着唇角，似是自嘲：“陆总或许有人明知我的习惯故意弄成这样泄漏出去的。”
“现在看来，确实可能在你这出了问题。”陆承钰眸光深邃，审视着桑南希。
“陆承钰，你这什么眼神？”桑南希凝视着陆承钰莫测的神色，“你在怀疑我？”
陆承钰低下头，嗓音一沉：“我没有，你继续去研究香水吧。”
“现在证据这么确凿，不介意出去把黑锅背了。”桑南希冷笑中透着失望与愤怒，转头就要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