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直接问。
“可以说是一桩合作。”莫楚雄点了点头。陆承钰喊助理进来上茶，莫楚雄就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
“但这合作能不能达成，还要看陆总自己的意思。”莫楚雄说道。
“伯父请明示。”陆承钰的眼神幽深了几分，等待着他的回答。
“实不相瞒，我今天是为了小女而来。”莫楚雄皱了皱眉，“我今天一看新闻满天飞，怎么都在说陆总和小女恋爱很久，陆总拒绝了小女的求婚呢？”莫楚雄一副为难的模样。
“我今天就是想来求证一下事情的真假，顺便问问陆总，外边新闻的事情怎么处理。”
“伯父说的这件事……不妨问问您的女儿。”陆承钰的声音拖长了几分，眼神中划过一抹戏谑之色。
莫楚雄和莫婉慧果真是一家人，都是那么会演戏。
“小慧，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莫楚雄一脸严肃地看向身侧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