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钰出声道。这回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桑南希身上了。
她无语地扯了扯嘴角，作势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份文件，开始挨个提问。
“一个调香师最重要的职业操守是什么?”
“市面上知名的十款香水?”
“调制香水时，放香料的顺序?”
……
诸如此类，桑南希抛出了一大堆问题，结果都差强人意。半个小时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很多人没有记住资料上的内容，也有的是因为紧张，一下子忘了怎么回答。
提问过半，没有一个秘书可以把这些答案完完整整地说出来。陆承钰刚要开口，就被一道清丽的女声打断了。
“等等，总监，我可以把你前面问的那些问题答案都说出来。”顾茜半举着手，眼神很澄澈。
“哦?”桑南希还没说话，陆承钰倒是先眯了眯眼睛。
顾茜壮着胆子，把桑南希前面的问题答案都说出来了，甚至有些问题的答案还加上了自己的见解。
她的答案很好。桑南希刚想转头询问一下陆承钰的意见，陆承钰已经自己宣布了结果，“就她了。”
“好的。”桑南希让其他秘书都离开了会议室，她留下来给顾茜交待一些注意事项。
第二次拍摄的日子到了，桑南希和安雅然如约来到久久咖啡馆。顾一泽和乐星影视的人已经在那里等她们了。
这一次拍摄没了莫婉慧的搅局，很顺利拍出了美美的威亚戏，斟酌了一下前面的视频，都没有问题，他们就收工了。
顾一泽请桑南希和安雅然吃饭，屁股还没坐热，侍者小姐姐好听的声音又响起来，“先生，您是一个人吗？”
桑南希是背对着门口坐的。安雅然面对着门口，看清了来人，她扯了扯嘴角。
“怎么了？”桑南希瞧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安雅然指了指桑南希背后，桑南希一转头，陆承钰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呃……陆总，好巧。”桑南希眨了眨眼睛，道。
“不巧，我是来找你的。”陆承钰很自然地坐在了安雅然身侧的空位置上，拿起菜单翻看菜品。
“菲欧娜和顾总他们一起吃饭，怎么不叫我?我正好也跟顾总谈谈新合作的事情。”陆承钰脸上没有透露出任何不悦之色。
安雅然觉得自己也插不上话，索性拿出手机开始倒腾自己的事情。她总觉得，陆承钰身上散发着一股微不可察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