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从没见过那个女人,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姜余昔如实说道:“郁远也只是告诉我说我和她长得像,现在在法国,而且她的心上人还有男朋友了。其余的一个字都没提。”
“我俩现在倒是幸福了,人郁远还伤心着呢,而且你又这么忙,总不能一直抽空陪我吧?我每天陪你在办公室无聊的很,连路都走不了几步,骨头都快给我弄软了!”
“况且我和郁远比较聊得来,在你工作的时候他陪着我玩不挺好的嘛,我跟他一起玩从来没有过什么越界的事,他嘴皮子又说不过我,我每天欺负他也挺快乐的。”
“再说了,郁远是跟你从小玩到大的,他什么脾性你还不清楚吗?或者说,虽然我们才认识不久,但你那么聪明,也能看出我是什么样的人吧!?要给自己的兄弟和老婆足够的信任啊!”
姜余昔苦口婆心的叨叨了半天,顾景琛听得极其认真。
她说完就沉默了,这是在等顾景琛给出反应呢。
“以后你只要告诉我你和谁一起,去哪,我就放任你去玩。”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姜余昔乐呵呵的缩回顾景琛的怀里,一夜好眠。
......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半,顾景琛和郁远踏进公寓,一看客厅,却是空荡荡的。
“呦,嫂嫂不会还没起床吧?”
“嗯,我去叫她。”顾景琛换好鞋就去了卧室,郁远穿着那双骚气的粉红色拖鞋,轻车熟路的倚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推开卧室的门,姜余昔便扭过头看他。她其实早就醒了,不过是贪恋这温暖的被窝,舍不得起来罢了。
“换好衣服起来吧。”顾景琛道。
姜余昔却忽然调皮了起来:“不穿,我要裸奔!”
顾景琛眼里闪过一丝玩味:“现在不行,晚上你可以慢慢裸。”
“不,我就要现在裸奔!”
“郁远来了。”
姜余昔嘴角一抽,然后对着顾景琛说:“...好好好我起来了,我想吃杂酱面。”
“嗯,我去做。”
待顾景琛关上房间门后,姜余昔烦躁的在床上滚来滚去,还咒骂道:“好你个郁远,肯定是来看我笑话的!”
随后,她态度坚决的走到衣柜前,挑着领口最高的衣服。
可无奈于昨晚顾景琛的疯狂,她就算穿最高领的衣服也无法将那些痕迹给遮完全。
她在镜子前踌躇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