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人摇了摇头叹息的说道:“他和老年一样,走的很突然,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希望只是巧合。”
说到这,一些村民开始慌了,“他们俩都死的莫名其妙,不会是什么邪事吧?”
“我也觉得有点玄乎,镇上还死了那么多鸡鸭,不会也和这个有关吧?”
“我家也死了好几只呀,可把我心疼的,平日都舍不得吃啊。”
“什么?你们怎么不早说?老年死的时候我不是问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鸡鸭都死成一片了,你们怎么没和我说?”王道人急火攻心的怒道。
众人被王道人这么一呵斥也是没了声响,老镇长慌忙的解释,“王道人啊,不是不和你说,这鸡鸭每年都会死一些,死法都差不多,不是被野兽咬死的,那就是病死的,只不过这次比较多,我们也是想到这和老年的死有什么关系啊,所以才没人和你说啊。”
“是啊,没觉得有什么关系啊。”
“是啊,是啊。”
村民的声音络绎不绝,陈三拧着眉头琢磨着这些鸡鸭畜生的死能和他俩叔的死有什么关系呢?
王道人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人已经死了,我们做完法事好生安葬,这件事非比寻常,走进你们镇子的时候,我就感觉凉飕飕的,三天死了两个人,死法还这么蹊跷,就怕这事没这么巧啊。”
说着话,王道人从包袱里拿出了三枚古币和一个青铜小碗还有一张黄符,还没有动作,村民们七嘴八舌的炸开了锅。
传来的都是阵阵的恐慌和议论声,很少看到王道人拿出这些东西的,一般只是普通的黄符、生鸡蛋、生米、香烛,虽然众人都议论纷纷,但和陈三一样,只能伸长了脖子,好奇的看了起来。
王道人走到陈万福身边,拔了陈万福几根头发,穿过铜钱,另一只手拿着青铜小碗,碗里放着那张折了几下的黄符,把串着的铜线往青铜小碗中一放,竖指心念一动,黄符无火自燃。
没一会其中一枚铜钱在碗中跳了一下,火才灭了。
王道人眉头一皱,用手指把碗里的几枚铜钱分开,赫然发现最底下那枚铜钱已经裂成了两半,三枚变四枚,四枚,死没,这是死绝的卦象。
如果只有一家,可能这家人要有灭顶之灾,但现在是两家人,那这两家就要倒大霉了,要是两家也就罢了,要是卦象说的是整个陈家镇,那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