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便做噩梦,有人掐她脖子,掐的她喘不过气,每天都做这种梦。
他本以为是家里不干净,就找了邻村的道士来做了场法事,法事做了整整三个时辰,但是当晚他的女儿依旧做了这样的梦,还更严重了,脖子处有了淡淡的勒痕,被吓得是根本不敢睡觉了。
府上也是人心惶惶,生怕这事摊到自己头上,一连走了好几个家丁,常母也是每天以泪洗面。
常青松不信邪,认为是有人在搞鬼,就让媳妇和闺女一起睡,还找了他的两个年轻外甥拿着棍棒,晚上躲在了屋里,等这个搞鬼的人。
两小子一晚没合眼,愣是没看到什么人,但他女儿仍旧被梦给吓醒了,脖子处又多了一道勒痕。
常青松仔细看了看那勒痕,发现勒痕的粗细和挂在闺女脖子上的小挂件的挂绳粗细差不多,当时就感觉大事不好,这东西怕是有问题,马上让她拿了下来。
本以为拿下来就没事了,但是第二日,这挂件必定又会出现在他闺女的脖子上,而且每日都有一道勒痕,他闺女也被折磨的日渐憔悴,现在已经吃不下饭了,躺在床上两日没起了。
说完了来龙去脉,常青松求杨成子道:“杨道长啊,你可得救救我家小女啊,我就这么一个闺女,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杨成子皱着眉头问道:“那东西你拿了么?给我看看。”
常青松从怀里寻摸了半天,一拍大腿,“啊呀,道长啊,怕是又在小女的脖子上了,你快跟我回去看看吧。”
救人要紧,话说着杨成子和陈三便跟着常青松去了家里,常青松的家就在镇的中间,离酒馆不是很远,加上常青松很急,烧壶水的功夫就到了常府。
还没进门,陈三便看到有雾气从常青松家中飘出,杨成子也感觉到了异样,一进门没停留便直接朝常青松闺女常玉的屋子走去。
一开门,屋里一下就亮堂了起来,常玉她娘坐在她床边傻愣愣的看着常玉,听到开门声便转了过来,用手挡着光,常玉则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
杨成子一进屋便把手放在了怀里,陈三从后面跟了进来,脚还没踏进门槛,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出去。
可不是他没站稳,而是他的鬼眼看到常玉的脖子处有一个毛茸茸的虚影,紧紧缠绕着常玉,被死死缠绕的魂魄已经变得非常暗淡,几乎没了生气。
他刚想开口告诉杨成子,杨成子一个健步跨上前去,从怀里掏出一张驱邪符便贴在了常玉额头之上,贴上的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