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
“哎,且慢,你先听我把话说完,眼角有痣必贪财,鼻梁有痣必破财,你两边都有痣,贪财就不说了,你时常破财吧!”
知县一听心中一惊,哎呦,这丫的神算呀,可他算得是财,自然不会认。
“你胡说八道,本官为官清廉,哪有什么贪财之说,经常赈灾救济灾民倒是真的,也算是破财,你继续说。”
“你鼻梁那颗痣,不止会让你破财,官运和仕途也会非常不顺畅,要是没有贵人相助,这一辈子做个知县也算是到头了。”
知县一听是心中一慌,杨成子算是说到点上了,自己算不上为官清廉,但银子都花到上头去了,虽说银子经常花上去,可和那些同僚,大官之间总有些格格不入,银子总像是打了水漂一般,都不见冒泡的。
二十多岁考上进士做了知县,一做就是二十多年,人家都说把牢底坐穿,自己就和那些犯人差不多,一做二十多年,知县这个位子都快坐穿了,也没见有丁点升迁的希望。
反观自己一起考上进士的同僚,哪个不是步步高升,最大的都已经官升二品,直步青云了。
杨成子看知县有点震惊的样子,笑了笑继续说道:“你眉间那道疤痕,克父克母克兄弟,你的弟兄和父母都过世了吧?”
“我克的?”
杨成子说到这,知县不再震惊,眼中出现了愧疚,不敢相信的神色。
杨成子点了点头,“错不在你,只是你们命中如此,认命便是,这些能证明我是茅山道士了么?”
知县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听到杨成子问到回过神来,“不行,很多算命的也能算上一算,就算你算得准,最多证明你是个算命的,还证明不了你是茅山道士。”
杨成子有些疲惫了,本来就一晚没睡,还扛着陈三走了那么远,摇了摇头。
“剑来!”
一声剑啸,上清剑从捕头手中飞出,“咚”一声,直直的插在了知县面前,吓得知县差点从座椅上掉下去。
扶了扶乌纱帽,“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这是我的法剑,上清剑,算命的有法剑么?还不能证明我是茅山道士么?”
“这这这…”知县慌了神,看向了师爷,师爷也是吓得不轻。
“公公公堂之上,休得胡来,你你你这是藐视公堂。”说着还往后退了退。
杨成子已经不想待在这里了,只想回去客栈,好好睡上一觉,便说道:“我要不是道士,早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