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还亲的自己差点喘不上气来,但好在他不傻了,不管怎么样,这些事情都是明媒正娶,行房花烛之时才能做的,哪能现在便宜了这小子。
陈三被泼了盆冷水,尴尬的睡在了那张空床上,眨着眼睛,久久无法入睡,心里想的都是陈馨那温软如玉的双唇和那软绵绵的手感,手上恍如还留着陈馨的香汗,就这种情况,让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可怎么睡的着!
辗转反侧,一夜难眠,窗外的月光洒在窗户纸上,陈三想起了自己和陈馨小时候,在小溪里泼水打闹,在田地间采花追逐,年叔年嫂抱着他俩去嬉戏游玩,好像…好像自己小时候就曾亲过陈馨,随着回忆慢慢浮现,陈三慢慢闭上了眼睛。
“咚咚咚。”
“道长,道长。”
陈三眼刚闭上,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透过窗户纸,看到两个人影站在门外,心里一阵郁闷。
“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杨成子倒也没说什么,坐在床上问道:“谁?找我何事?”
“哎呦,道长,救命啊,我也不想半夜来麻烦你,可是,可是我们那园子好像出邪事了,还请道长跟我去看看啊。”
“嘎吱”一声,杨成子穿好衣服开了门,屋外一个穿着普通,长相随和的老者站在门口,身边便是翠微楼的小二,点头哈腰的。
“我说你们睡了,可他不信,非要来敲门。”
老者满头大汗,神色慌张,见杨成子开门了,便拱手说道:“道长,救命啊道长。”
“老潘叔?”温良生在杨成子的神识之中说道。
“是哪里出了邪事?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像是大老远跑过来的。”
“潘家园,镇南头的潘家园,最近大晚上的睡在被窝里总能听到有人唱戏啊,这这这太吓人了。”
“唱戏?会不会是你们哪个晚上睡不着的戏子?”
“不是,不是,院里就这么十来个戏子,听到声音,我们早就看过了,不是他们唱的,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既然来找我,那就把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们过几天就走了,藏着掖着,最后倒霉的可是你们。”
“哎,不是我不想说,只是,只是……哎呀,造孽啊!这这这唱戏的声音是是是一个死在我们园里的戏子,可她她她已经死了很久了,怎么会……”
“死了?什么时候死的?”
“早就死了,都死了快两年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