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不好了。”
“唉~瞧你说的,什么驳不驳面子的,你们不来那才驳我面子呢!”
“大人言重了,宴请是真的不必了,但有个事,真的要打听打听。”
“啊呀,你就直说呗,我知道的我告诉你不就完了么!”
“是关于那袁府的。”
“袁府?袁府有什么好打听的?”
“我想打听一下袁老爷是干嘛的?以什么起家?”
“袁老爷?你打听他干嘛呀?你等等,让我想想…袁老爷是个生意人,什么起家的不知道,我上任的时候他就在这做生意了,手上有一个茶馆,买卖茶叶给人喝喝茶,还有一个赌坊好像也是他开的,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做生意的?”
“嗯,暗地里我不知道,明面上他就这两个买卖,赌坊好像还挺挣钱的,嘿嘿,我也捞了一些,茶馆我就不知道了,应该只是挣些碎银子,没什么油水,所以我也就没太关心了,你怎么问起他了?”
“黄良对我说的。”
“黄良?黄良是谁?”
“就是你们牢里弄死三个狱卒的那个。”
杨成子一说,知县差点把桌上的茶盏给打翻了,一脸慌张的看着他。
“你你你…你不是说解决了,你你你别吓我。”
“他投胎去了,你慌什么,他下地府之前和我说的。”
肥头知县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
“吓死我了,他他他和你说什么了?你要打听袁老爷?”
“细节就不和你说了,怕你晚上睡不着,我和你说说他去偷什么吧。”
知县一听杨成子不说细节也是连连点头,“唉,对,他去袁府偷东西去了,他偷什么去了?”
“一支笛子。”
“笛子?”
“嗯,一支笛子。”
“金子做的?袁府这么大,就偷一支笛子?”
“嗯,就偷一支笛子。”
“这笛子怕不是一般的笛子吧?袁府虽不是镇上最大的府宅,可也不小,古董玉器可不少,就偷一支笛子恐怕有些问题啊。”
“大人果然是大人,有些事情还是瞒不住你,我也觉得这笛子有问题,昨晚我斩杀了一个能控人魂魄的邪术师,就是他让黄良去偷笛子的。”
“啊!黄良是被人控制的?”
“嗯,那人用了邪法让他潜入袁府的,你说一个邪术师看上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除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