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样,这辣椒虽然小但真的辣,辣的他脸都变形了,饭还没吃完,嘴唇就变的像腊肠一样,把常玉和陈馨逗得一晚上没睡好。
好在第二天陈三这嘴算是没那么严重了,红是红了点,但也看不大出来了,不然就他这样,顶着根腊肠出去拉客,还不得把人姑娘吓着。
不过事情总和想的有点不一样,姑娘没被吓着,陈三和杨成子倒是被一个姑娘吓着了。
一上午和前一天一样,两个时辰不带闲的,杨成子把竹筒都带上了,叭叭叭的说个不停实在是口渴难耐。
下午快要收摊的时候,陈三拉来了一个姑娘,穿的倒也算是家底殷实,一脸的愁云惨淡,一看就是心里装着事呢。
杨成子放下喝水的竹筒说道:“姑娘看上去气色不太好,不知……”
话还没说完,他便感知到了这姑娘身上残存着些许的鬼气,皱了皱眉。
“不知姑娘想看什么,八字、气运、面相都可以。”
“我想看看……”
这姑娘虽然坐下了,但有些吞吞吐吐的,杨成子也想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姑娘不妨直说,我师从正统茅山,姑娘碰到的事我定能解决。”
那姑娘惊讶的看了一眼杨成子,“我想看看气运,我最近做什么事都非常不顺利,打碎个碗那都是经常的事,前段日子还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没了命。”
“恕在下直言,姑娘印堂黑蒙蒙一片,气运怕是好不了的,双目无神,精气双虚,双眉逆生,情愫难忘,人中不显,富贵难求,这么下去恐怕要有大灾。”
“先生,那怎么办?可有什么化解的办法?我也觉得有些不妥,所以我才要来算一算。”
“办法肯定是有的,解铃还需系铃人,问题出在你身上了,你得告诉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我才能帮你,我虽然算命看相,可我不是神仙,不知道来龙去脉可帮不了你。”
“我……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会不会和我那刚死半年的相公有关?”
“姑娘不妨说来听听。”
“我相公是个游手好闲的人,虽然年过三十却没有一份正经的活计,好在祖上传了些祖产,我们靠着收收租铺的银子也能安安稳稳的生活,可……”
那姑娘话语一顿,貌似有些难以启齿。
“他是怎么死的?”
“寻花问柳,得了脏病死的。”
“他既然已经死了,那就和你阴阳两隔了,不知姑娘为何觉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