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睡。”
“那不凡为什么要娘亲陪你睡觉呢，你做恶梦了吗？”
杨成子问到这，裴不凡害怕的看了一眼里屋的爹和娘。
杨成子撇了一眼便继续问道：“你是怕你爹么？”
裴不凡点了点头没敢吱声，和刚才那活泼好动的样子已经大不一样。
“现在爹爹不在，告诉哥哥你为什么怕你爹，你爹是不是打你了？”
犹豫了一下，他摇了摇头，“没有打我，但是他好吓人。”
“吓人？你爹长的气宇不凡怎么会吓人呢？”
“爹爹总是要我跟他走，我不想走。”
“跟他走？去哪？”
“不知道，那个地方黑黑的，我害怕，我不愿意。”
“他每天晚上都让你跟他走么？”
“嗯，我害怕。”
“那你白天不怕他么？刚才我看你和他一起回来还挺开心的。”
“白天不怕，白天看的见，爹爹带我出去玩，还给我买糖葫芦吃。”
“那晚上什么时候他要你跟他走？”
“我也不知道，每次我都已经睡着了。”
“除了晚上，你爹爹有吓过你吗？”
“没有，爹爹很疼不凡的，晚上的爹爹吓人。”
“这些话你和爹娘说过吗？”
“没有，我不敢说，爹爹有时候很凶，会骂我。”
“那你别对他们说，他们问你你就说忘了，行不行？哥哥下次给你带糖葫芦来。”
“好，要大的，大的。”
“好，大的，乖，哥哥要走了，去找你娘吧。”
“嗯。”
裴不凡拿着小木鸟找他娘去了，杨成子起身看了看那棵光秃秃的树，心里琢磨着什么，还没转过身来呢，裴不凡的爹便走了出来。
“杨兄，怎么样，不知道不凡为何会夜哭呢？”
“小孩子或许白天太闹腾了，晚上做恶梦了，我给你们一张符，两日后我再来，要是这张符有用，那这事便解决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符。
“这符放在枕头底下就行了，别让他看到，免得被他撕了就没用了。”
“好好好，那这符多少银子，我先把银子给你们。”
“下次吧，两日后我再来，要是他晚上不哭闹了再给银子不迟。”
“也好，那就麻烦你们，来来来，辛苦了，坐一会喝点茶水，不过不是什么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