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道:“那你说说你的冤屈,要是能帮我便帮你,但我们道士虽平阴阳,却以阳人为重,若是想让我替你夺人性命,那是断然不可能的。”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我只是要一个公道,若是道长听了我说的,觉得我该死那我无话可说,我投胎便是。”
“说吧,不得有半句编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裴天明说了起来,这事可比杨成子和陈三想的离奇多了。
裴天明和裴天晴是双生子,她娘一前一后生下来的,为了生他们要了半条老命,一趟生两个的可不多,十里八村的也是稀奇,长大了俩人也是品貌端正,一表人才。
可两人看着是一模一样,命运却大不一样。
裴天明老实本分,学了个木匠靠着手艺养家糊口,就是人比较闷,还不懂风情,一天到晚就琢磨那些个小玩意,裴不凡有很多小玩意都是他亲手做的,那小木鸟也是。
很闷的人自然不太会说话,没少得罪人,得罪了人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看,久而久之,裴天明的脾气就变得有些古怪,钻牛角尖,一天到晚板着张脸,像谁都欠他的,总之给人的感觉非常不舒服,没人爱搭理他。
殷家有个姑娘叫殷盈,就是裴天明的媳妇,本也算是大户人家,她爹是买卖人,什么挣钱卖什么,买的杂,卖的也不少,挣的也不少,可做着做着就做歪了,她爹贩起了私盐,还被发现了,砍了头不说,银子、宅子都被衙门抄了,算是家道中落。
成了亲倒也算了,可殷盈那时候没成亲呢,黄花大闺女,已到了婚配的年纪,本来都有媒婆上门了,她爹的事生生的让那些媒人都绕了道。
她娘也是急,家道中落没办法,好的肯定配不上了,这名声也难听,已经不想了,这不好的总得挑挑,最后这殷盈便落到了裴天明的手里。
裴天晴和他哥则完全不一样,虽说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却是天差地别。
裴天晴好琢磨,什么事都要琢磨一下,他哥学木匠的时候他没学。
一个原因,两兄弟学一样的,这不是抢活么,另一个原因,他觉得木匠挣不了多少银子,肯定没买卖人挣得多,就算认个字考个进士,以后做个官也比木匠强,最后琢磨着学人去外地做起了买卖。
逢人笑三笑的买卖人做久了,让裴天晴变的察言观色能说会道,说话听声,锣鼓听音,就到了这种程度,你说什么他接什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哄得人开开心心的,买的人开心了,那卖的人自然也开心,银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