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刚亮没多久,几人便早早的起床了。
陈三睡得非常不好,肚里空空的,肚子叫了一晚上,两个丫头还以为他打呼呢,杨成子倒也没什么,平时吃的不多,不吃也是常有的事,不差那几个元宵。
洗洗漱漱好一会,两个丫头都换了干净的书生衣服,脏的便不要了,以后也没什么机会穿了。
虽然没有好好打扮一下,可两个丫头都很水灵,就算不开口,走在路上多少也会有些引人伫立回头。
陈三揉着眼睛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把窗给打开了,屋里暖和,睡意十足,窗一开,那寒气扑面而来,只要那么一下,睡意全消,只是这种粗暴的法子少不了两个丫头的唠叨。
没过多久吕开泰便下来了,这不是要吃早饭了么,肉丝粥、包子、面饼,好吃着呢。
见吕开泰狼吞虎咽的样子,陈三倒也顾不上吃了,拧着眉头问道“瞎子,你晚上睡屋顶不冷么?”
“冷?这个你们谁不是问过么?不冷啊,气甲护身刀枪不入,还怕冷?你也可以的,你脸皮那么厚,应该也暖和。”
“啧,吃吃吃吃吃……”
两个丫头噗嗤一笑,常玉拿着一个包子笑呵呵的说道“这回瞎子没瞎,陈三脸皮厚是我们一致公认的,世间罕有。”
“你看,不是我第一个说吧!吃吃吃,赶紧的,一会看看活死人去,我听都没听过。”
“你偷听我们说话!你学坏了!”
“啧,谁偷听了,再说,许你们趴人屋顶看,就不许我躺在屋顶上听啊,你脸皮能再厚点不?”
陈三被他噎的有些傻眼,虽然不服气,可他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吃了没读过书的亏,没一个说得过的。
几人更是笑得眉眼弯弯,不是有句古话么,食不言,寝不语,谁让他吃饭的时候话多呢。
吃了饭五人带着包袱去了衙门,衙门在东边,昨晚上逛的时候看到了。
陈三还没敲过那打鼓,非想要敲一下,可常玉说那是鸣冤的,没有冤屈乱敲鸣冤鼓那是要打板子的,陈三胆怂,一听打板子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衙门口这会有衙役守着,几人到了以后,杨成子便和衙役提了这事,可看起来衙役并不信他说的话,直到陈三把灵虎唤出来,一通吓唬,这才连滚带爬的进衙门内堂通报去了。
没多久一个和他们差不多年纪的师爷走了出来,一看没有衙役所说的白老虎,又是连打带踹的一顿臭骂,过后才鼻孔朝天的看着他们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