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先回去,让他考虑考虑,还让管家拿了五十两银子让其先解解难,就这么把他给送走了。
说是考虑考虑,可常大福等了两天,这音都没有一个,跑到常府,又是那一句老爷出门了,明日再来,气得他当场就在常府门口骂了起来。
常青松没搭理他,想着他骂上两句就会走了,说起来总归是亲戚,不好下狠手的。
猜得也没错,骂了两句常大福真的走了,可没半炷香的时间,拖家带口的便过来又骂了起来。
特别是他老娘嘴里骂的难听,还都是些老一辈的事,叨叨咕咕的也听不清骂什么,真是什么人生什么种,一点没错,都是白眼狼。
就常大福说得那些什么恩情的,那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扯不上银子的事,而且还无从考证,就算是真的,在常青松眼里,那根本算不上什么恩情,难登大雅之堂,最多也就是老一辈穷人家的繁杂琐事。
两个小的带个老的,那是骂了快一炷香的时间。
屋里的常青松是懊悔万分,当初就不应该搭理这么一家白眼狼的,骂的又难听,邻里街坊还那么多,最后出面想要息事宁人。
可没说上几句,被他们那就是自己欠他们的样,气得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痛痛快快的大吵了一架,老死不相往来。
还让家丁报了官,若不是常青松做事留情面,赶尽杀绝都是有可能的。
报官之后,有了衙门出面,常大福一家那是服服帖帖的没再闹过事,说白了欺善怕恶的白眼狼,惹人厌嫌。
只是听家丁提起数月之后他又来过,说是赔礼道歉来了,可家丁没让进。
人就是这么个人,现在是遭难了,倒也不是来求常青松的,常大福抱着自己的小孙子常鑫来仁馨堂看病的,一天一夜高热不退,孩子都有些烧迷糊了。
加之家中一点都不顺,杨成子这平阴阳事的摊又在仁馨堂的门口,便顺道想请杨成子去家中看上一看,若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也好去去晦气。
陈馨给娃娃开了药方,只是得了风寒,抓了药便让常大福带回家了,嘱咐了四碗水煎成一碗,一日一副,两日便会退烧的。
抓完了药,巳时刚到一会,杨成子便收了摊子一个人跟着常大福去了,大白天的这种事都没带陈三。
一来不会是什么大事,杨成子有自保的能力,若是不行回来再说。
二来,仁馨堂里除了陈三和那传说中的黄三针是男人,剩下的都是女人,若是有人像那张公子一样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