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儿重新隐入了陈三的神识之中。
陆开元还在吃惊中没缓过神来便被陈三给摁了下去,整个人趴在了屋顶上。
陈三给了陆开元几个手势,两人便轻轻的扒开一点点瓦缝朝里头看了起来,地方选得并不好,离那刘寡妇的床甚远,可陈三和陆开元都不敢动弹,生怕一会把屋顶上的黑瓦给踩踏了。
要说这也是陈三第一次没和杨成子一起趴屋顶,这会他倒是开始佩服杨成子了,每次找的位置都刚刚好,道士果然就是不一样,还能掐算到人家床在哪。
心里佩服着杨成子,两人便往屋里看去了,屋里就两个人,富庶男子和刘寡妇,高挑白长衫的男子并没有出现在他们眼中。
三盏油灯将屋子照得甚亮,富庶男子的折扇放在了饭桌上,桌上还有两杯清茶,看着都没喝上一口。
别说,虽然这刘寡妇死了男人,屋中的陈设可是一点都不寒酸,梨花木的桌案,好大一个梳妆铜镜,和常玉闺房中一般的首饰盒,两把牛角梳放在桌上。
桌上还有几个小娃娃的泥人,还有一块黄皮白玉的玉牌放在上边,下边压着几本书画册。
墙上挂着字画,陈三看不懂也看不出好坏,总归是很大很气派,雕花的大板木床榻看起来更是家底颇丰。
边上还有几个雕花柜子,柜子上散乱的摆放着几件衣裳,正是那富庶男子的衣裳。
此时两人正在床上耳鬓厮磨呢!
自陈婉儿没事给他后腰来上那么一下,陈三就不担心那什么根顶瓦碎了,那都是好汉不提当年勇了,现在还能自己感觉到尿意,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陈三倒是淡定了,可陆开元他不淡定啊,第一次趴人家屋顶上,上来就是这种血脉喷张的大场面,可把他给刺激的!
正当陈三找那白衫男子的时候,屋里回荡起了此起彼伏的颤声,伴随着雕花大板床的晃动,陆开元的鼻血开始涌出来了。
陆开元比陈三小了两三岁,还是个未经人事,没有见识的‘小娃娃’,不然他也早就成亲了,可谁让他入了宗门。
他这个年岁若是入宗门,哪个姑娘还敢嫁给他,说白了嫁给宗门中人,寻仇找事的不说,哪天守活寡了都不知道,指不定就死在外头,这人也消失不见了。
他也不怪他娘狠心,实在是家中还有两个弟弟和妹妹,他爹早年挖河的时候陷死在了河道淤泥之中,现在一大家子都靠他挣银子过活。
也算是身不由己,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陆开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