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悬赏呢?”
“不是什么厉害人物,江湖人士,什么山庄的,在我们镇上狗仗人势为非作歹,人家看不惯便悬赏了,和你们一样两个人,打得他们不敢进镇就可以了。”
“就在镇上?”
“嗯,就在镇上,但不能在镇里动手,弄坏人家桌椅是要赔银子的,对宗门名声也不好,得想办法弄到镇外动手。”
“就这个吧!两个对两个,也不会说我们欺负他们。”
“拿好了,打完之后让那两货按上手印便是。”黄管事将信笺推给了陆开元。
“走走走,今天还有事呢,对了对了,这什么方盘我在哪砍?”
“随你便,不要再在宗堂里挥剑就行了,你应该知道后果。”
“知道知道,我还是拿回去砍了吧,告辞。”
两人背着包袱回了宅院,在院子里那花坛里,陈三不偏不倚的落了一剑,虽然动静并不大,但那方盘被一剑砍得稀碎,两人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下了。
方盘一碎,秦知画的鬼气明显的出现在了两人的神识之中,告诉了其原委,知道那东西竟是养尸镇棺用的邪物,秦知画眼中显现出悲伤之色。
人心险恶,相公大半辈子的好友竟然会把这种东西给他,还说是镇宅用的,害得他们家破人亡,不知道那人到底是图什么。
陈三对其一番劝慰,若是那人并不图什么,没在你家得什么特别的好处,兴许这事人家也不知道,真是当镇宅宝物送的。
不过一切都已经晚了,她相公已经魂飞魄散,她也已经家破人亡,一切都晚了,不管那人是不是有心害他们,老天自有定夺。
之后,陈三便和陆开元去镇上一次找了三个道士,都是给人落棺下葬做法事的道士,甭管有没有用,都请回来超度秦知画。
要说请这三个道士也是花了许多银子,一个五十两,人家才勉勉强强的愿意来。
荒了那么多年的宅子,镇上人谁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收了银子不说,还得是在陈三和陆开元这两个宗门之人都在的情况下才敢超度。
秦知画没有任何的留恋,虽然还有个孩子被人带走,可带走孩子的是她爹娘她没什么可担心的,只是对她爹娘多了许多的亏欠。
也因为她没有留恋,超度的很快,短短两个时辰的道经,秦知画便化作一道鬼气跟随着其他鬼气消散于天地间。
虽然这不是一件开心的事,可对于陈三和陆开元来说,他们做了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