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像是经历了大劫难一般,不免让陈三有些惊讶。
也不知道是哪一日开始,这家少只鸡,那家少只鸭,而且都在大晚上,少鸡鸭的那户人家院子里也有血迹和鸡鸭的断毛。
少也少的不多,一天一只鸡或者一只鸭,少有少两只的时候,村民们一开始怀疑是这两山头下来的什么豺狼虎豹。
还有黄鼠狼,半大不小的鸡,黄皮子最爱偷吃了,别瞧它样子细细长长的还没鸡大,偷起鸡来那是一点也不含糊。
所以村民都用木板子把院里的篱笆墙给堵的死死的,所以陈三进来的时候便发现这些屋子的篱笆园都圈的特别结实。
黄鼠狼是有,可地里多得是耗子,这鸡明显不是黄皮子偷的,黄皮子偷鸡不会一地鸡毛和鸡血的,何况还有鸭子,村民也是瞎猜,只希望鸡鸭不要再少了。
事与愿违,鸡鸭照样少,和平日没什么区别,有些人家晚上都把鸡鸭赶到里屋去了,臭是真的臭,又担心留在外头指不定哪天就少了。
鸡鸭一天天的少,村民们都心疼啊,自己舍不得吃都被那些畜生给吃了,这算什么个事!
总算是有一天,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过去了,鸡鸭鹅的吃完了,彻底没有了,不过听到这,陈三急了。
“等会等会,我来时候可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了啊,你这会告诉我村里一只鸡都没有,那我之前听到的是什么声?”
“是打鸣,可不是我们村里的鸡,是山上的野公鸡打鸣,村里哪还有什么鸡啊。”
“那,那些赶到里屋去的呢,也被偷完了?”
“那倒不是被偷完了,是死完了,不止是鸡鸭,兴许是鸡鸭畜生关不得里屋,一个鸡瘟鸭瘟的,死了好几户人家,原来村那头还有一些人家呢,这不是死绝了,看着渗人,我们把屋子给推平了么。”
村长朝南边指了指,那方向就是那片大荒地,合着原来还有人住,只是得了鸡瘟,还死光了。
老村长又说起了之后的事,接下来的事才是陈三想要知道的。
陆陆续续小半年之后,村里的鸡鸭都死的差不多了,鸡鸭死完就开始死人。
先是上山的猎户,村里那些个青壮年平日里耕完地便会去山上打猎,以前也是这样过的,打些猎物也好给家里开开荤腥。
第一个死的是村里的刘瘸子,上山一日未归,村里人拿着火把上上下下的给西边那山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人。
却发现了很多的血迹,以及枝丫折断的打斗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