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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藏锋坐在远处翻看着几张信笺眉头紧锁,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手边便是那本棋书还有纸笔,显得有些空荡。
陈三算是第一次见到司马藏锋,远远便感知到一股比自己魂魄力强大的多的魂魄力蠢蠢欲动,气势滔天。
自打醒过来,陈三就像变了个人一般,身上的魂魄力精纯了许多,也浩瀚了许多,但这些和眼前的宗主相比,就显得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陈三知道他一定是压抑了魂魄力的,若是全力,实在是让他难以想象,到了跟前,陈三朝两人拱了拱手。
“见过宗主,见过师傅。”
司马藏锋脸色阴沉,姜齐怀一脸嫌弃,可把陈三给尴尬的。
“你就是连闯两个大祸的陈三?”
“是…是,陈三。”只是一句话便让陈三心头一颤。
“你可知你犯的是叛门之罪?”
“我是无心的,并无叛门的意思。”
“过来,画出给黄权的三张棋谱。”
说着把纸笔推到了前头,陈三没有犹豫,上前弓着背就这么把三张棋谱依葫芦画瓢的给画了。
司马藏锋翻看着棋书一一对照,确实是一点没错,沉声问道:“这本棋书你哪来的?”
“以前逛街的时候,我媳妇小摊贩那买的。”
“你可知道带去给黄权的棋谱和这本书上的一模一样。”
“知道,所以我一开始才觉得这事没多严重。”
“告诉我这棋谱有什么用?”
“不知道啊,我琢磨来琢磨去,这就是一本残局的棋谱,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
“沐桑怀没对你说什么?”
“说了,让我送去,许我洗髓伐骨,其他并没有说什么。”
“念你初犯,又欠宗门那么多银子,免你一死,若有下次,你师傅会亲自宰了你。”司马藏锋冷冷道。
“多谢宗主,不会有下次了。”
“把你那只手伸过来。”
陈三有些惊慌,可不敢不照做,还是把附着着镇山河的手给伸了过去,司马藏锋一指点在了镇山河上。
霎时之间……什么都没感知到,一脸疑惑的看向陈三问道:“这些是什么?”
“这些?我…小时候爹娘早亡,被人欺负,把这些东西都烧红了贴在了我手上,现在拿不下来了。”
“你唬小孩呢?”司马藏锋瞪着陈三道,姜齐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