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有子嗣,所以就养了她,虽然有些傻,但我们也待她如亲生啊!”
“你刚才怎么不说,要滴血认亲了就说是捡的?里外里都让你一个人说了。”
知县一拍惊堂木,吓得两人也是人都抖了一下。
“小人也是第一次上公堂害怕,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不过小人句句属实,还望大人为小人做主啊!”
看他俩那慌张样,知县拧着眉头沉住了气,毕竟也不是没这可能性,本来就是傻姑娘,爹妈不要了,让人捡去也是大有可能的。
“那你们如何证明这傻姑娘就是你们家的,此事我不可能听你们空口白话。”
“这这这可如何证明啊,她也不会说话呀,偶尔会喊我们爹娘,可也是偶尔啊。”男子继续辩解道。
“这有何难?你说你们是她爹娘,养了十多年了,这姑娘有些傻,娘总有给闺女洗澡的时候吧,我可听这丫头说,这傻姑娘身上有一块不小的胎记,你这个娘来说说吧,胎记长在哪了。”杨成子淡定道。
那妇人可不淡定了,低着头,冷汗都出来了。
“在在在……”在了半天也没在出个名堂来。
知县一看情况不对,傻子都看出来了,呵斥道:“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敢颠倒黑白,来人,重打二十大板!”
“大人,在屁股上,我许久没给她洗澡了,一时没有想起来。”
“哼,在屁股上,来指一下在哪,圈一下多大。”
杨成子把小蚕豆拉到了他们身前,那妇人抖抖索索的指在了小蚕豆的屁股上。
“就这,这么大。”说着还真圈了一下。
杨成子摇了摇头,“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真圈上了,那就请大人找人给她看看吧。”此话一出,两人心凉了一半。
“来人,堂外找三个妇人给她看看,若是没有胎记,重则八十大板!”
孟常安陪着小蚕豆还有外堂进来的几个妇人去后堂查看了一番,没一会便出来了。
“可有胎记?”
“没有,大人。”几人几乎异口同声道。
“来人!给我架起来打!”
“冤枉啊!大人冤枉!”两人当即就喊了起来。
正当几个官差要来架人的时候,杨成子抬手阻拦。
“大人,此事还没完!”
“没完?这两人的把戏已经当场揭穿,为何没完?”
“他俩可不只是颠倒黑白拐卖妇孺这么简单,身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