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没用,我救他的时候他被邪师重创,魂魄受损,我们的郎中治不好他。”
“你给我瞎扯呢,他能魂魄受损?我看他气息雄厚,比一般人可好多了。”
“你试试不就完了,我晚一步他都死那了。”
杨时迁不相信吕开泰的鬼话,凝着眉头从怀里拿出了银针。
“来来来,解开长衫,把胸膛露出来,我用银针试试,你这动不动就要去御魂宗,你吓谁呢。”
也不知道他这话是对吕开泰说的,还是对陈三说的,反正陈三是没回嘴,乖乖的解开了长衫。
当杨时迁看到陈三胸前那么长一道已经结疤的伤口和那枚嵌在胸膛的铜钱,那是一脸的震惊,举起的银针又给放下了。
吕开泰也是有些傻眼,他只知道陈三魂魄力无法凝聚定是伤了魂魄,可不知道陈三竟然受了这么重的皮肉伤。
“怎么了?”陈三问道。
“你这伤口不是被普通的刀剑所伤吧?”
“嗯,碰到邪师了,我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东西,好在吕开泰出现,要不我真就死那了。”
“你不会认识这伤口吧?”吕开泰惊诧道。
“不认识,但这是被法器所伤,伤口不算深却残存着邪气,不止能侵蚀魂魄,还会让魂基受创。
能驾驭法器的可是四魂斩仙境,你别告诉我你从一个四魂斩仙境的邪师手里救下了这小子,这事我可不相信啊。”杨时迁怀疑的看着吕开泰。
听了杨时迁的话,陈三心里咯噔一下,果不其然每个宗堂管事都不好忽悠,看个伤口竟然还看得出是法器所伤。
“啧,管他用的是不是法器,反正我们这的郎中医不好是不是?我和他也算相识,不可能见死不救是不是?不还得去御魂宗么?”吕开泰淡定道。
杨时迁没搭理吕开泰,而是问陈三道:“话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只记得你娘里娘气的,一下把你名字给忘了。”
“大名叫陆遥,小命叫铁蛋,嘿嘿……”陈三咧嘴一笑。
“你是在哪救他的?看这伤口好几日了吧。”
“确实好几日了,镇外十几里地,和我夫人游山玩水的时候,可把我夫人吓坏了,哎呀~你就别问了,我还能叛变不成,你还不知道我么?”
“啧,叛变多难听,我一个管事不得问问清楚么,走吧,去找堂主要手谕。”
“一会见了堂主可别乱说话,拿不拿的到手谕就看他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