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赌坊,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洛九儿,就是因为她爹烂赌,赌的自己命丢了不说,九儿十四五岁就被卖到了青楼。
那时候孟常安还不懂事,后来一直没见到九儿,以为是搬走了,哪知道数年后听爹说起被卖去了青楼,抵了她爹欠下的赌债,不止九儿还有九儿她娘,总之家破人亡。
自那以后在孟常安眼里,青楼倒不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地方,因为那里的姑娘应该都像九儿一般是被迫的。
哪有姑娘好好的良人不做,非要做娼妓的,她不信会有那种下贱到骨子里的人,她们都是被逼的,自己无法选择罢了。
反倒是那赌坊在她眼里那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还在流景镇的时候,每每走过赌坊,不是里边有人被拳打脚踢的打得半死,就是蹲在赌坊不远处唉声叹气,总之不管是赌的人,还是开赌馆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思来想去的最后还是去换了一身书生装扮,戴个书生帽,画上粗一些的眉毛、些许的胡茬子,手中再拿个折扇,就算是齐活了。
从客栈出来,这丫头便扇起了扇子,天气还有些凉,愣是把自己给扇了一激灵。
按照信笺上说的,那男子四十来岁,满脸横肉,左边眉毛缺了一大块,有个刀疤,右手手指头也少了两个,最主要这人偏矮胖,还是挺好认的。
因为很不喜欢赌坊,所以她先去了青楼,玉台镇上青楼不少,没走几步路就会有一家,有一个问题倒是把孟常安给难住了,喝花酒是要掏银子的!
去了第一家才知道就这么坐一会就要三五十个铜板,想要上楼找人那是不可能的。
老鸨和一群姑娘都在楼梯口搔首弄姿呢,她可不想去沾上那些胭脂气,这些胭脂气太不符合她女侠的样子了。
也没什么好的法子,只能一壶茶、一把瓜子、一张桌子,一个人杵着这么喝着,过来想要招呼的姑娘全被她给嫌弃的打发走了。
眼睛就这么在每个人脸上扫来扫去,找着那个眉毛上有道疤,手指头缺了两根的人。
要说人这气运也是神鬼摸不准,人还没找到,从第二家青楼开始,那老鸨的眼睛就像开过光一般,似乎一眼就看穿孟常安是个姑娘家,虽然没拦着不让进,可问东问西的着实是烦人。
问其他也就算了,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但其中有一点她们都问了,那就是问孟常安她姓什么叫什么。
小丫头也不傻,姓什么叫什么一说那不就全露馅了么,脑袋里思绪翻飞的出现了两个名字,一个是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