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明和公羊轩抓捕了回来。
不说别的,公羊这个姓非常特别,别说庙吉镇就这么一家人家,放眼天下也不一定有多少姓公羊的。
公羊府中,爷俩还在为常家茶仓失火的事拍手叫好,捕头带着枷锁就来铐人了。
两人就这么一路喊着冤枉的被押回了衙门,他俩自然冤枉,事不是他们干的,玉牌也不是他们的,压根就不知道是什么事。
只听几个捕头说他们公羊家纵火杀人,佐证确凿,稀里糊涂的就给押进了大牢里。
两人自然是不服气,这不是要冤死人嘛,在大牢里又嚷又闹的,被白打了一顿不说,饿了他俩快三天,头晕眼花的就给提审了。
要说这知县也是听了不少郑庭韵的言语,原本应该押回来就当众提审的,楞是给关了几天,说是要找齐了佐证数罪并罚。
其实目的就是要饿得两人头晕眼花,爹妈都不知道姓什么,那审起来也就容易了。
公堂之上,两人穿着白衣戴着枷铐,有气无力的跪在知县面前,边上就是常青松,铺子、茶仓、茶楼都是他的,他得来公堂听审。
公堂外边好多百姓,都想看看这两个杀人不眨眼的父子到底会是个什么下场。
而后堂郑庭韵就坐在里边喝茶呢,他也是来听审的,只不过是听听知县到底有没有按照他说的做。
议论之声此起彼伏,知县一拍惊堂木,霎时鸦雀无声。
随着衙役捕头的威武声传出,知县大声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大……人,草民公羊……”
“草民公羊轩……”
两人俱是有气无力,和预想的一样,知县怒目圆睁又是一拍惊堂木道:“大胆,公堂之上有气无力,藐视公堂,给我掌嘴三十。”
只是问了叫什么,衙役便上去架着噼里啪啦的抽了起来,郑庭韵怕他们多嘴扯上自己,特意让知县先把他们打得说不出话,这样他才安心。
本就几天没吃饭了,被这么三十下给抽的,常青松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摇头。
抽完嘴巴,肥头知县继续问道:“你们公羊家是不是和常家在争夺几个镇的茶叶买卖?是,还是不是?”
“是,是。”
两人顾不上疼痛,一边点头一边说是,三十下一抽已经是满嘴的血,看得人触目惊心。
“这火是不是你们两个放的?”
“不是,不是,冤枉啊…冤枉啊。”两人含糊不清的一边摇头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