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山主好一些,都挨了一道枪意,虽说疼痛难忍,可已经起身退守了回去,为难三个宫主、殿主了,这一个个的估摸要养好长一段时间。
“你……你到底是谁?何门何派!”上官轻鸿吐血道。
“你们不是知道了么,多问一次有什么意思?”
“你不可能是个籍籍无名之辈,若是有胆,报上门派!”萧冥修道。
“我若是说了,你们多个心头大患,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呢,倒不如听听我想要干嘛。”
“哼,娼匪之辈,呸!”一旁吐血的章卯怒气道。
陈三摇着脑袋有些好笑,“你就得了吧,就你们这些势力,有几个是好鸟,别笑贫笑娼的,哼,本大爷今日心情不错,不杀你们,日后给我安分点。
让我知道你们又要打起来,我只手就能将你们两大势力覆灭,若是好好的日子不想过了,可以试试。”
说着陈三背着手便离开了,留下众人一脸的疑惑,这小子什么意思?管天管地的管到他们头上来了?
陈三这一走,卢清弦这心里倒是暗笑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这什么楼马良的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有一件事倒是能安心了,就他走时说得话,他卢清弦能安心的养伤了,而且这两货也伤得不轻,天行宫和春秋殿估摸着要太平好一阵子。
只是这楼马良在几个掌门之人的眼中都成了心腹大患!
春秋殿和天行宫是三人三十多岁所创,三人本是好友,因各种见解不同分道扬镳。
十多年的岁月累积,春秋殿和天行宫都因功法的关系成了道统之地赫赫有名的强盛势力。
可这强盛并不是因为他们三个的技法独步天下,如他们一般实力的江湖之中多得是。
反倒是因为春秋殿和天行宫最为霸道蛮横,手段强硬,可他们又讲道理。
就因为这两个特点,他们的门人都非常的忠心耿耿,这些门人大多有一个特点,血性,豪爽,视死如归,一个字‘干’。
类似于那些不怕死又讲道理的地痞流氓,这些人本来就愿意找事,给他们一个修行技法的地方,又能时不时的找点事,对他们来说,那就太刺激了。
和宗门之地为了挣银子的门人大不一样,所以陈三也听说了不少找事的势力,要不落叶峰没空搭理他们呢。
就这些人若是没有陈三这么一个制得住他们的管着,兴许十天半拉月的就自己残了大半,根本不需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