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拧着眉头,他倒也不怀疑俩人说的,因为姜北冥这些日子确实有点不对劲,特别是处理宗门事务上,变得有些不听人劝了。
虽然姜北冥是这么一个不听人劝的性子,可那是没做宗主以前,对于宗门事务他是很少会独断的,大多都要和几个议事商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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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陈三,又看了眼司马藏锋,楚雄问道:“你们两个当真是来帮我们宗主的?不会趁此机会落井下石吧?”
“楚堂主!你把我们想成什么人了,你这么说话我们可是要找后账的!”陈三嚷嚷道。
“别嚷别嚷,我这不是问问清楚么。”
“那你赶紧说,他到底干嘛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要我俩瞎操心,要不是怕他发癫弄出点什么大事来,谁爱搭理他。”司马藏锋不耐烦道。
“剑!可能是剑!”
“贱?”两人同时疑惑道。
“我感觉可能是我们宗主的剑所致。”
“你们宗主贱不贱的也不是第一天了吧?”陈三膈应道。
“什么玩意贱不贱的,我说的是佩剑,佩剑的剑,刚才你们没看到他身上的剑么?”
“哦,这个剑啊……那剑怎么了,从何而来?”
“大墓里。”
“大墓里?”陈三再次嚷道。
“你嚷什么,坐下坐下。”楚雄烦躁道。
“不用问了,就是这柄剑了,你给他折了就行了,我们回去吧。”说着陈三喝了口茶就要往外走。
“折不了啊。”楚雄郁闷道。
“为何?”
“那剑比我们宗主的崩天长剑还要厉害得多,不说其他的,就这剑挥剑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君临天下,号令群雄的气势,宗主可喜欢了,我要是把剑折了,他还不得把我折了。”
“……”
“要不你先问问?兴许不是剑呢?”
“这还用问么,墓里的东西大多邪乎,这剑铁定不一般,弄不好就是被人下了什么咒法之类的。”
两人看着陈三,一脸的不相信。
“行行行,纸笔纸笔,再弄个竹筒来,装水的那种。”
就在一旁的书桌上,楚雄将纸笔砚给挪了过来,之后便出去找竹筒了,没有一会再进来的时候,事都写得差不多了。
将竹筒递给了陈三,陈三稍稍晾了晾,就把那传信给塞到了竹筒里,心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