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你这是看上她了么?”戴关打趣道。
“这丫头长得还挺好看的,可我怎么觉着她眼睛好像看不见的样子,她似乎都不看人。”
“老兄,你看得还挺准,这丫头叫敏儿,陆家的闺女,那眼睛不是好像看不见,她就是看不见,打小就这样。”
“陆敏儿?”
“陆家没有儿,她就叫陆敏,只是镇上的人叫她敏儿,自幼没有娘,爹是个肺痨鬼,以前帮人写写书信挣点散碎银子。
现在有些年岁了,这痨病就严重了,没走几步就要喘,支不了摊了,好在有这丫头在这弹弹琴唱唱曲,还能糊口,要不然呐,他陆家就完了。”
“这敏儿没有夫家么?她虽眼疾可长相可人,不应该啊。”
“哎哟,这可谁敢呐。”
“什么意思?他爹砍人呐?”冥楚一脸疑惑。
“比砍人还邪乎,这丫头克夫呀,谁要是沾上,那就等着绝后吧。”
“……绝后又是什么意思?”
“克死了不就是绝后么,都两个了!还未过门,一个打算成亲了,三媒六聘都去他陆家了,嘎嘣一下就没了,红事变白事。”
要说这戴关也是,说就说,偏偏‘嘎嘣’两字说得特别重,冥楚拿着小酒盅呢,还没送到嘴里,全被他‘嘎嘣’完了。
擦着桌上洒出来的酒,冥楚郁闷道:“你好好说不行么,吓我一跳。”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不是一激动么。”
“这怎么就嘎嘣了?”
“噎死的,喝了口糖水,里边有颗枣子,吞了个枣子核,生生噎死的。”
“这可真是要人命了,那另一个呢?”
“另一个还不如这个呢,家境不怎么样,老大不小快二十四五了也没娶上媳妇,就让媒婆去说亲了。
说时还特意找算命的算了算,他耐克呀!这才敢让说亲去,哪知道……”
戴关摇了摇脑袋,泯了一口米酒接着道:“耐克是一点没错,可他不耐劈啊。”
“什什么情况,被雷劈了?”
“嗯,大白天的突然狂风暴雨雷鸣闪电,哐啷一下就给劈过去了,给劈得黝黑黝黑都冒烟。”
“这……和那丫头没关系吧,说起来不是老天要劈他么?”
“是没关系啊,所以说他耐克不耐劈啊,不过话说回来,这样谁还敢娶她?鬼知道有没有关系,你说是不是。”
“话还真没错,胆子再大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