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屁，谁跟你道歉！”
秦肖扬气得不轻，胸口剧烈起伏。
顾霆北没离他，起身朝洛清尘走去，“走吧。”
“嗯。”
洛清尘转身，却不料被顾霆北一把扣住了肩膀，她微愣，“怎么了？”
转头看去，只见顾霆北俊脸微沉，他立即脱下西装外套搭在她肩膀上，把她整个人都捂得严严实实的，不透一点风。
“有什么好看的？”
顾霆北抬眸，眉眼泛着一丝冷厉，对过往的人群冷声道：“好好走你们的路。”
此话一出，那些人立即转开了目光，低着头匆匆离开。
洛清尘有点懵，“发生什么事了？”今天又不冷，为什么还给她盖上外套。
闻言，顾霆北无奈垂眸盯着她，“你怎么那么迟钝，你自个儿摸摸你后背。”
洛清尘眉心紧蹙，手绕到背后摸了摸，这一摸，她的脸微白，她后面的布料不知何时破开了一个大口子。
这一摸，指腹直接触到了肌肤。
可能暴露在空气中良久，肌肤有点冰冷。
难怪洛清尘怎么觉得自己后背有点凉，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怎么回事……
刹那间，洛清尘想起在洗手间忽然朝她扑去的女人，那会她的手好像抱住了自己的后背，说不定就是她……
去洗手间前，衣服一直都是好好的。
“先走吧。”
“嗯。”
洛清尘冷着脸，伸手拢了拢西装外套，眸子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