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旦愤怒到极点，反而一脸平静。
秦肖扬就坐在办公桌后，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正汇报了公司损失情况的秘书，最后秘书艰难地说道：“现在……我觉得再过几天，公司应该是撑不住了。”
“嗯，我知道了。”
秦肖扬似乎对这些也不太在意，他说起了另一个话题，“顾霆北身边的小助理调查得如何？”
秘书微愣，接着说道：“我现在查到了她目前跟顾霆北住在同一间酒店里，同一间套房。”也就是说，至少每天上下班，他们都形影不离。
“呵呵。”
秦肖扬冷笑一声，明显想到了别的方面，“顾霆北还挺会生活的嘛。”
既然他公司已经保不住了，他也不想做最后的挣扎。
现在他的处境是四面楚歌，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连李锦鹏也临时变卦。
这一切都是顾霆北害得。
秦肖扬笑容越发诡异，秘书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秦总，不如我们向法院申请破产保护？”
“不用。”
秦肖扬淡淡拒绝，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一切，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你最后帮我做件事，做完了之后，我会给你一笔不菲的金钱。”
反正公司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闻言，秘书在秦肖扬身边工作了那么多年，自然明白他的想法，“这个……秦总，你真的不能一错再错下去了。”
“一句话，帮不帮？”
秦肖扬眼里泛着冷光，盯着秘书的模样，就像个恶鬼。
秘书轻叹一声，“我知道了。”
既然顾霆北毁了他所珍惜的一切，那么他也只能以牙还牙，让顾霆北也体会下他的痛苦！
此时的秦肖扬已经完全陷入了疯狂，无论谁说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
听着那边的汇报，顾霆北唇边勾起笑，“嗯，做得很好。”
顾霆刻意放出消息没几天，李锦鹏那边很快不见了动静，秦氏也没有得到及时的帮助，直接宣布了破产。
曾一度辉煌的霸主竟然没落成这样。
不由令人唏嘘不已。
奇怪的是，秦肖扬从昨晚开始就不见了人影，听人说好像是为了躲债故意藏了起来，顾霆北派人在海市找了一天，也没找到秦肖扬的消息。
不过今天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