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而更烫的,是他另一处地方。
口舌干燥。
顾霆北觉得自己真的经不起一点她毫无自觉的撩拨了。
“干嘛?”
洛清尘皱眉,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是男是女,“我热,想脱衣服不行吗?”酒精作祟,她连说话都有点大舌头。
“先等我给你倒杯冷水,然后我再离开了,你就做自己的事好不好?”
顾霆北的声音柔软得不可思议,安抚着洛清尘有点炸毛的小情绪,“再耐心等一下。”
说着,他站起身,转身准备出去倒水时,就听女人小小抽泣起来。
怎么说。
酒精这东西,特别容易能卸下一个人的心理防备,一个人坚持许久的假面具。
所以洛清尘不喜欢喝酒,也讨厌酒。
特别没安全感,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全展露在自己最讨厌的男人的眼皮底下。
坐在床上的人儿双手捂着脸,低低抽泣着,“我真的讨厌死顾霆北了。”
男人的背影一僵,他缓缓转过身,重新坐在床边,“你说,我都听着。”
“你说,他凭什么把我赶出顾家?”
洛清尘哭得稀里哗啦的,还有点哽咽,“我进顾家时,为了他那么努力,有多少人不喜欢我,我都一一努力把自己变成他们最满意的模样。”
“这些我都没跟顾霆北说起,我就怕他为我的事操心。可是呢!到头来绝情的人是他!”
女人无法抑制冲动,双手揪起顾霆北的衣领,拼命晃动,哭着喊着,“我根本就是被冤枉的!被冤枉的!为什么他就是不相信我?我太讨厌他了!”
说着,洛清尘的声音一点一点低了下来,带着无尽的悲哀,“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