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由伯账房主管这一要职。躺在床上装病的白无痕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在这个节骨眼提出这个理由,为了不破坏大局只能任由事态发展。
“少主,老奴在白家上任家主在位时便身居账房总管一职,深知其事繁重。如今家主昏迷不醒,少主委以重任,老奴愿交还账房钥匙专心服侍家主。”由伯边说边从身上摸出一串钥匙双手奉上。
白旭尧也没有什么好矫情地大大落落接过了由伯递上来的钥匙串,转手就放进了怀中。
“由伯,我父亲就交由你照看了。”白旭尧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床榻上装病的白无痕,给旁人带来父子情深的即视感。
出了房间,白旭尧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从怀中拿出还没被捂热乎的钥匙串把玩了起来。毕竟,这钥匙串在由伯的手中已经好几十年了,除了他爷爷和他父亲见过摸过,就连他也只是在那次事件发生时偷偷晃见过,看得都不太真切。
白旭尧看着手中的每一把钥匙,它们都平平无奇,没有什么纷繁地雕刻,也没有所谓的什么家徽印记,就像从钥匙铺配的钥匙一样就是久了点儿。
“少主,您拿着啥呀?”一听这声音白旭尧立刻就知道是谁了...
每天白旭尧都会伴随着这个声音醒来,三百六十天,天天皆如此,这人不就是白旭尧的贴身仆人二蛋么。
白旭尧头都不回的直接把钥匙串朝后一扔,说道:“二蛋,你接住了哟!”
钥匙串在空中划出了优美的抛物线轨迹,眼看就要落地了,二狗的手一把就抓住了钥匙串,捏在了手中。
“这不是账...钥匙么?”
虽然二狗这“账”字说的很快很轻,但依旧被白旭尧听进了耳朵。
“是钥匙啊,二狗从即刻起你就是账房总管了哟!但你还是我的贴身仆人。”白旭尧头也不回地朝他房间方向走去,他的眼里却满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