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神情很是忿忿不平。
钟希望听了心里也是不得劲,那妇人向着她二儿子她可以理解,毕竟她大儿子被吓傻了,小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闺女得嫁人,她能指望的还真就只有她二儿子,但凡事也得讲理啊!
“那于小川干啥打于小光啊?”钟希望皱着眉头问。
“哦,俺问了,那小子就是不说!那小子就是个闷葫芦,啥也不愿说,看着怪气人的!”钟来春摸了摸鼻头气哼哼道。
“行了,你气啥,可能人家有苦衷呢?”
“他有啥苦衷可以说出来呀,保不齐俺还能帮帮他呢!”
“哟,你小子不是看人不顺眼还怨气挺大吗?咋现在倒想着帮人了?”
“咳,那不是俺不了解情况吗?”钟来春偷瞄了钟希望一眼,欲言又止,他是想说既然她钟希望关心于小光,那他也就跟着关心一下呗,反正他现在对她的所有决定一律支持。
钟希望被钟来春小心翼翼的模样给逗乐了,抬手拍拍他肩膀夸道:“好小子,知错就改有度量,是个男子汉!”
钟来春嘿嘿笑着抓了抓后脑勺,心里美滋滋的:“俺姐,那俺就回家去了!”说完就蹦跳着跑开了。
钟希望摇摇头,对于钟来春特意过来告知她有关于小光家里事情的行为感到好笑。
第二天早上,于小光来了,左脸上青紫了一块,嘴角也破了,结了一个红肿的黑疤,原本白皙清秀的小脸一下子就破相了。他与钟希望对上视线时,眼神有些闪烁,神情亦有些窘迫,不大自在地坐到钟来春身边。
钟希望发现钟来春很是照顾于小光,将他没来那几天落下的生字一笔一划教他写,当然,他写得很狗爬就是了,其中还有几个字缺笔少划了,最后还是钟希望过来重新教了于小光一遍。
于小光在学习方面很有天赋,记性也好,钟希望教过一遍他就能记住,在沙子上划几遍,那字就写得很规整了,竟比钟希望写的字还要好看了。
钟希望的嘴角狠狠抽了抽,深有体会为啥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了。
几天下来,钟希望就开始产生深深的无力感了,她发现她除了比于小光认的字多些,在书法上她确实没法跟他比。以免自己的水平耽误了人家孩子,钟希望特地去向秦老头要了几张他亲自写好的规范字帖给孩子们展示,并让他们按照上头的字练习书写。
两个多月下来,孩子们小有所成,简单的字基本都认识了。而于小光就更厉害了,因为他能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