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谷场上,再经此一冻,估摸着没有三个月别想好彻底。
二奶奶到底是年纪大了,经此惊讶后又大病了一场。因为钟希望悄悄给她用了空间里的药,倒是让她的病很快好了,但她的情绪却一直很低落,即便后来她闺女钟秀来看她,也没见她高兴,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过了正月才渐渐好转。而恢复精气神的二奶奶对钟希望一家比之前的更好还要更好了,几乎达到了掏心掏肺的地步。
钟爹和钟希望生擒仨小贼的事也在村子里传开了,村民对钟爹的观感由原先的嫉妒眼红开始慢慢变得忌惮甚至是畏惧了。
二月,钟爹又开始忙着给人剃头了,同时他也打算着等天稍微暖一些时就要盖新房了。而在钟爹忙着筹备盖新房之前,憋了一个月的钟二叔和钟四叔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来向钟爹借钱了。
他们所谓的借钱,那就是典型的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让钟希望觉得可笑的是,好像就因为钟爹是他们的大哥,所以就该任由他们伸手索取似的,他们连借钱的借口都找得很敷衍,说什么钟小菊和钟赛花相看好人家了,要给他们准备嫁妆。
钟希望是气笑了。钟小菊今年也不过才十六,而钟赛花才十五,就算她们找着婆家了,也不会立马就嫁过去,至少今年不会。这有一整年的时间呢,她们自己的父母不知道努力赚钱给她们置办嫁妆,却想伸手向钟爹要,这事说出去也不嫌丢人现眼。说句不中听的,就算二叔和四叔是钟爹的责任,但钟爹已经养大他们并给他们娶了媳妇了,至于他们的孩子,在他们都还健在的时候,钟爹没有义务去为她们奉献什么。
钟爹自始至终都板着脸,待钟二叔和钟四叔说完后便直接拒绝。他们本想再多磨缠一会儿的,却见钟爹瞪眼再次道:“赶紧回去吧,俺家没有闲钱借给你们!”
钟二叔和钟四叔的脸色便有些难看,钟二叔还算老实,而钟四叔就狡猾多了,凉凉地威胁道:“俺大哥,咱们终归是亲兄弟,你可别把事情做得太绝,凡事都留点余地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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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三连更来了,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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