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地憧憬道。
“你们可别大意,我觉得会有危险,万一你们要是出点啥事,我怎么跟你们爹娘交代啊?”钟希望皱眉道。
钟来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得了,俺们凭什么要你负责交代啊?你别揽事行不?再说了,俺们的身手可是你教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呀!”
“切!你小子倒是挺能忽悠的,不过你们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什么都比不了小命重要,明白吗?别逞强,凡事都商量着来,那李毅峰虽然是老板,但如果有不合理要求的,你们大可以不去管他,自己最重要,知道吗?还有啊……”
“咳咳!我说希望啊,你这么鼓动他们可不对啊!”李毅峰从屋里走出来,似笑非笑地瞧着钟希望。
钟希望刚才的声音可不小,她也是想借此警告一下李毅峰,她就像看着自家孩子要出远门的父母一样,担心得不得了,但也只能担心,却无法替他们去做什么。
“李老板,俺姐就是操心的命,你放心,俺们哥几个都是守规矩讲义气的人,保证会完成任务!”钟来春怕李毅峰责怪钟希望,急忙笑呵呵地打岔。
李毅峰不由地深看了钟来春一眼,这小子倒是个有眼色的!
钟来春几个当天就回家准备了,晚上又过来镇上过夜,第二天凌晨四点多钟就和李毅峰以及李毅峰原先的六个保镖一起出发去了隔壁奇县。
自钟来春他们走后,钟希望心里就一直牵挂着,不过她自己的事情倒是没有因此而落下,仍旧十分有效率地完成她的刺绣任务。
正月二十六是钟二叔家的小闺女钟小菊出嫁的日子。
钟爹钟娘去帮忙了,钟三叔一家见钟爹钟娘去了,也不计前嫌地去帮忙了。然而就这样,他们也没落着好。
首先就是钟希望不在,钟小菊要求的新娘妆没人给她化。其实钟娘也跟钟希望学习过化妆的,而且化得不比钟希望差,只不过钟小菊不相信,执拗地要求钟希望回来给她化。
其次,钟小菊要求钟希望给她也做一身新娘衣裳,不能比钟大丫那天穿得差了。这人也是占便宜占习惯了,布料棉花啥的一样不给,平时和钟希望关系又十分不和睦,到头来就凭借一个同样的血缘亲戚关系就想得到和钟大丫相同甚至更好的待遇,也不知她怎么想的!钟希望就是当初不到镇上来做活儿,也不会给她做。
最后,钟二婶嫌钟爹钟娘给钟小菊的添妆少了。事实上钟爹钟娘给钟小菊的添妆和给钟大丫的添妆是一样的,都是两床新褥子,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