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萧条了些。
小区里的路灯发出的微弱灯光不足以将整个小区都给照亮,两盏路灯间存在着盲区,再加上有些路灯已经损坏,所以整个小区看起来有些寂静地可怕。再加上呼呼而过的寒风,让人身上直起疙瘩。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不觉得害怕吗”,张皓然突然扭头问。
周默沫放下了手中的烤肉,白了张皓然一眼:“其实这个小区里很多都是我爸爸以前的同事,回来了之后感觉还是很亲切的,就是人越来越少了,又遇到了要拆迁,一个人住肯定觉得害怕。不过我每天下午下班的早,回到家时小区里都还是有很多人的”。
周默沫与张皓然走在黑漆漆的楼道里,她使劲跺了跺脚,楼道里依然是一片黑漆漆的景象,听楼下的吴阿姨说自从拆迁的消息传来后,物业方面再也没有人管了。
张皓然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顿时楼道里出现了一抹亮色,家门口前贴着一张纸,张皓然将手机凑近了些,这是一张拆迁公告,要求住户在三个月内搬离出去。
“你什么时候搬出去”,张皓然问。
周默沫说:“我暂时不想搬出去,我想在这里等我爸爸回来,他只有两年的时间就可以出来了”。
张皓然沉默了片刻,临别前,张皓然要了周默沫的电话号码,周默沫觉得自己回国后断了联系也确实不妥,就在张皓然的手机里输入了自己的号码。
“你回去的时候注意点,现在已经很晚了”,原本已经回到家里的周默沫打开已经关上的房门,大声喊道。
“没事的,我有车,你晚上睡觉关好门窗”,张皓然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
周默沫从床下翻出了那个尘封已久的“皮卡丘”,她刚刚回来的时候将家中所有的布娃娃都扔掉了,唯独留下了这个“皮卡丘”。“皮卡丘”的身上早已有些发黄,将它放在新抓的这几个布娃娃的旁边,一眼便能看出孰新孰旧。刚刚她在抓娃娃机前面找了很久,可是再也没有找到“皮卡丘”了,连毛绒玩具都会更新换代,周默沫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周默沫核算了下这个月的收入开支,每个月的生活费和奶奶的医疗费都让她有些吃紧,而这些都只有靠自己,她将玫瑰花插入一个空置的花瓶里,装上水,放在房间的床头柜上,倒使得自己的房间有了几分生机。
回到酒店后的张皓然一脸疲惫地躺在床上休息,才刚刚睡着之际,被人一脚踹到了身上以致突然惊醒过来。
“任峻,你怎么到我房间里来了”